「姨得nai子好么?」
巧姨迷離著低頭看著吉慶,整個(gè)乳暈都被他含進(jìn)嘴里,發(fā)出一陣陣吸溜吸溜的聲響,那聲響伴隨著接踵而來的一股股快感,讓巧姨幾乎無力站穩(wěn),便依靠著吉慶,一只腳搭在了炕沿,引著吉慶的手摸下去:「摸摸姨……濕了么?」
吉慶靈活的手指分開巧姨翻在外面的兩片肉,剛剛探進(jìn)去,便覺得一股粘稠溫?zé)岬乃绯鰜恚f:「濕了,濕得厲害。」
手指便靈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樣,啊的一聲癱軟了下來。吉慶就勢(shì)把巧姨放到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舉起大腿,打開,喘著叫吉慶:「…來,舔……舔姨。」
吉慶趴過去,埋下頭伸出舌頭,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經(jīng)凌亂不堪的那里掃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間哆嗦成一團(tuán),卻又努力的舒展著扭動(dòng),大腿分的更開,那處孔穴起伏開合如一頭咻咻小獸,一絲絲細(xì)流正從那孔眼兒里滲瀝而出:「舔啊……給姨舔干凈。」
巧姨越是扭動(dòng),越惹得吉慶火起,撲過去滿口滿舌的只管吸,攪得巧姨的身子更如過電似的抖動(dòng)不堪,手便在吉慶頭上胡亂的摩挲,還在說:「……慶兒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
突然手不動(dòng)了,死命的扯住吉慶的頭發(fā),眼珠翻白,渾身發(fā)僵,吉慶便感覺又有一股熱乎乎的水兒流出來,白亮亮的順著股間的縫隙往下淌。吉慶湊上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這味道讓吉慶迷戀,就像躺在剛剛割下的葦草垛上鼻孔間沁入的那種氣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彌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點(diǎn)綴著凌亂烏黑的陰毛,黑白分明色彩凜冽的如一把鉤子。吉慶忍不住又湊上去親,卷動(dòng)著舌頭,把巧姨那兩片肉唇吸進(jìn)嘴里吐出來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懶懶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卻迷離著眼看著吉慶又去吸允她的腿根處。霎時(shí)間感到眼前這個(gè)孩子那么愛人兒,心便縮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紅,說:「慶兒,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慶坐起來看著她笑,濕乎乎的滿嘴滿臉,巧姨問:「什么味兒?」
吉慶說:「你嘗嘗。」
便爬了上來,嘴對(duì)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杵在巧姨股間。
巧姨見吉慶口鼻附近濕漉漉的沾滿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聞了聞:「騷么?」
吉慶說:「不騷,還有點(diǎn)香呢。」
巧姨憐愛的親了吉慶一下,說了會(huì)兒話,下面癢得難受,便小聲的湊在吉慶耳邊:「……操姨。」
吉慶卻沒聽清,還在巧姨臉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開腿,搭在吉慶身后絞著兩只腳,把個(gè)濕乎乎的下身在吉慶的雞雞上蹭,哼哼著說:「慶兒,操啊……姨的逼癢了。」
吉慶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動(dòng)著的巧姨:「姨,還沒給我親呢。」
「一會(huì)親,先給姨弄弄……」
「哎」吉慶答應(yīng)一聲,墊著身子手掏下去,夾著自己的家伙兒往巧姨那地方塞,身子一沉,順滑的鉆了進(jìn)去。
巧姨激靈一下,反射似地身體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熱粗硬的棒子,心滿意足的長吟了一聲,兩手兩腳如爬山虎的枝蔓纏繞著裹住了吉慶:「真好……使勁……操。「吉慶猶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開大合,身體猛烈地撞擊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聲音鼓點(diǎn)般不絕于耳,清脆而又響亮。
「使勁兒……使勁操……」
巧姨語無倫次的喚著,胳膊緊緊地箍住吉慶的頸,在炕上扭動(dòng)掙扎,吉慶每一次用力的,都會(huì)讓巧姨受驚般的尖叫一聲,然后嘴便自顧自的胡亂絮語,卻并不期望回應(yīng)。
「操姨……舒坦么……使勁兒操……姨騷不?……慶兒真棒……讓姨騷,操得姨騷逼……流湯兒了……大ji巴使勁兒……再使勁……啊啊……不行了……姨給操的不行了……「巧姨猛地掀翻吉慶,又爬上去跨坐在吉慶身上,滑出的子晶亮亮的挺立著,被巧姨一把攥著瞬間又吞進(jìn)了身子,像一張血盆大口翻卷著吞吸,一股股的水兒冒著白漿一圈圈的蕩漾流溢,兩個(gè)人下體紛亂的毛叢濕漉漉的糾纏,一會(huì)兒沾粘在一起,一會(huì)兒又絲絲扯扯的藕斷絲連。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喚,胸脯上兩個(gè)雪白肥碩的nai子肆無忌怠的翻飛晃動(dòng),吉慶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nai子上深褐的兩點(diǎn)牽引,隨著跳躍閃動(dòng),一會(huì)兒竟有些眩暈。
「慶兒……舒坦么?」
巧姨又在迷亂的叫吉慶,恍惚的眼神半睜半閉的脧視,手掌撐在吉慶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慶點(diǎn)點(diǎn)頭,用力的挺身,聳動(dòng)著,期望著或許可以就這樣把巧姨挑起來,卻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濕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慶兒呢,喜歡么?讓姨操……操…慶兒的……ji巴。」
吉慶又點(diǎn)點(diǎn)頭,喘著「嗯」了一聲「姨得身子好么……」
巧姨狂顛著,流出的水更多,傾瀉著把吉慶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慶身上,緊緊地貼著,頭抵在吉慶的耳邊,大聲的哼叫:「慶兒…說,跟姨說。」
「說什么?」
吉慶問。
「像姨那樣兒……說,罵姨……罵姨是個(gè)破鞋……」
吉慶囁嚅著張口,學(xué)著剛剛巧姨的樣子,罵了一句。
「對(duì)……」
巧姨鼓勵(lì)著,下身扭動(dòng)的更加暢快:「就這樣……罵。」
吉慶順暢起來,勾腸搜肚的想著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們兒罵街打架時(shí)的詞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邊輕聲的說。巧姨顫抖著緊緊抱著吉慶,聽得越發(fā)騷浪,豐滿的屁股帶動(dòng)著身體聳動(dòng)的也越發(fā)激烈:「對(duì)……就這樣,姨就……就是個(gè)……騷逼……欠操,天天讓……慶兒……操,把……姨操爛……對(duì)……騷逼騷逼騷逼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著,身體猛的繃緊收縮,一陣陣地痙攣般抖動(dòng),最后終于散了架似的癱軟在吉慶身上。吉慶在那一瞬間也被突如其來的一股熱浪灼醒,猛覺得被巧姨的rou洞一把攥住后松開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著射了出來。
汗味兒混合著體液的腥氣在悶熱的屋子里彌漫,兩個(gè)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纏著摟抱在一起,渾身精濕,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大敞四開的窗子沒有一絲風(fēng)打進(jìn)來,過了很久,兩個(gè)人終于把氣喘勻,卻越發(fā)燥熱。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濕漉漉的難受。巧姨慵懶的探起身子,見吉慶仍閉著眼攤著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臘桿兒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親了一口。吉慶睜開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來不?」
巧姨問:「晚了你娘該叫了。」
吉慶有氣無力的爬起來,伸手從炕梢扯過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見吉慶穿好,又幫他抻抻拽拽,這才送他出來。
堂屋里漆黑一片,門卻大敞四開,巧姨記得進(jìn)來時(shí)應(yīng)該帶上了門,卻不知為何又開了。巧姨摸索著在門邊找燈繩,冷不丁腳下碰到物件,恍惚著差點(diǎn)絆個(gè)跟頭。
「啊!」
巧姨叫了一聲,順手扯亮了燈,定睛一看,幾乎嚇掉了魂兒。那物件,竟是蜷縮在門邊的大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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