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這一整天都沒有出房門,原因不僅僅是她身體不舒服,更重要的是滕風遠沒把衣服給她,他只給她一套里衣,讓她醒了就起床洗漱。
飯菜有人給她端進屋,就是沒人給她衣服,所以她在滕風遠房中睡了一天,晚上滕風遠進房,“起來吃晚飯。”
仆人將晚飯放在外間的飯桌上,花逸慢騰騰起床,他過來給她披上一件他的外衫,長長的袍角拖到地上,花逸不滿,“我想穿我的衣服。”
滕風遠當沒聽見,坐在桌邊拿起小碗盛湯。
花逸走過來,呆呆地瞪了他一會,又伸出手去揭他的面具。
她把那面具拿在手中,微撅了嘴看著他,活像小孩子搶了大人的糖果,一副我知道你不會為難我的樣子。
滕風遠縱容道:“吃飯了。”
晚上的菜依舊清淡,滋補養身,花逸喝著粥,不斷去瞟滕風遠,他用餐的動作十分優雅,不緊不慢,幾絲碎發散落在額前,看起來倒是賞心悅目。世事無常,花逸再怎么有遠見,也想不到當年的呆子過了幾年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更要命的是,當年她可以搓扁揉圓他,現在,只剩自己被搓扁揉圓的份。
飯后她想回自己的屋,滕風遠那雙清亮的黑眸睨著她,似乎在說:你有本事就回去。
外面天已黑,花逸才不怕丟人,而且現在還裹了他的外袍,她當即就往門口走,拉開房門正準備跑出去,忽然聽到桌邊一聲脆響,瓷碗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緊接著,伴隨著嗖的一聲,只見一塊破瓷片釘在門框上,距離她剛才扶著門框的手只有兩寸。
她回頭,地上散落一地碎瓷片,滕風遠還坐在桌邊,閑雅地端著茶杯小口地抿著水,似乎剛才他什么都沒做。
花逸老實了,她覺得自己要真敢跑出去,下場就會和那只被摔碎的碗差不多。她挪到他身邊,恭順地看著他,“尊主,我困了。”
“困了就早點睡。”他用目光示意相連的里屋。
洗漱過后,花逸早早爬上床,臉朝向墻里面,不多會,身下的床凹下去,滕風遠在她身邊躺下,她面朝里面裝睡,可她的手臂挨著他的皮膚,她感覺得到,他沒穿衣服。
他的確沒穿衣服,只穿了一條短短的褻褲,胸膛平貼在她的背后,花逸甚至能感覺到他結實的肌理,她覺得全身更僵硬了,雖然昨晚她欲-仙欲死,但在現在要跟他坦蕩蕩地做,除非她受到莫大的刺激,比如那年落入酸水洞聽到死神的腳步聲在步步逼近。
滕風遠其實是知道她在裝睡,可他沒有戳穿,一只手攬著她的腰,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后頸。不多會,他發現,自己又硬了。
花逸能感受到身后有個鐵棍一樣的東西在她的臀上摩擦,又熱又硬,她昨晚沒看清楚那東西長成什么樣,若干年前的記憶也有些模糊,現在,它正在輕輕摩擦她,花逸心頭好奇的因子在蠢蠢欲動,按捺一陣反而滋生得越快,害得花逸睡意全無,她覺得自己都已經被他吃了,難不成還不能看一眼兇器?所以她小心地提起,“誒,我能再看一下嗎?”
“什么?”滕風遠沒反應過來。
花逸在他懷中動了動,“就是你們男人……那個東西。”
滕風遠發出低低的笑聲,他抓起花逸的手,緩緩地往他腿間摸,花逸連忙聲明,“可我只是想看一眼,不做,真不做,”她還有理由,“我腰酸。”
“我點盞燈。”滕風遠爬起來,點了兩盞蠟燭,然后把褻褲也脫了,靠坐在床頭。
花逸竊竊地看過去,那東西依舊猙獰地立在濃密的毛從中,忽然間,它動了一下,花逸叫出來,“它動了。”
滕風遠摸了摸她的腦袋,他知道她感興趣,抓起她的手,“摸摸它。”
花逸身上又沒長這東西,她自然覺得好玩,半推半就地由著滕風遠牽著她的手來到他腿間,花逸跟玩一樣撥弄了它幾下,又握住了它,感受著皮下的血管和灼熱的溫度。
那東西似乎受到刺激,在她掌心越來越硬,花逸聽到滕風遠呼吸漸重,他情不自禁伸出手附在她的小手上,準備上下套-弄的時候,花逸卻猛然收回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我看夠了,不想再看了。”
滕風遠湊過去撫摸她,花逸就往床里面縮,還覺得十分冤屈,“我困了,說好不做的,你堂堂一教之主不要勉強我,哎呀,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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