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石運就突破了瓶頸。
他腦海當中浮現出了一幅幅畫面。
他的身體，正在遭受著各種極致的痛苦。
每一次都是命懸一線，幾乎游走在生死邊緣。
但卻無論如何也死不了。
或者說，一旦快死了就立刻停止。
各種痛楚，哪怕僅僅只是停留在記憶當中，也讓石運渾身都在顫栗。
這就是痛苦鍛煉法的第一層。
其實，第一層還停留在意志層面。
或者說，對意志、意識，都有提升。
可是，痛苦鍛煉法，這個時候就得讓人專注，集中到感知身體的各種痛苦。
這種“感知”，其實就是意識。
在劇烈疼痛的情況下，依舊能夠感知疼痛的具體情況。
這對于意識來說，是一個巨大甚至飛躍式的提升。
石運閉上了眼睛。
他逐漸消化了記憶。
然后，石運心中一動。
身上的各種痛苦已經消失不見了蹤影。
可是，石運卻很清楚。
他的痛苦鍛煉法，已經達到了第一層的巔峰。
隨時都能突破至第二層。
只是，如果按部就班，這就需要領悟了。
但什么時候能領悟，那就不清楚了。
可是，石運并不需要領悟。
他只需要等三個月，紅色破境光環恢復。
到時候，石運就能利用紅色破境光環，直接將痛苦鍛煉法突破至第二層。
這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石運先梳理了一下痛苦鍛煉法的第一層。
他已經不需要再去找墨老，讓墨老給自己身體制造痛楚了。
因為，痛苦鍛煉法第一層巔峰，實際上就已經“記住”了身體的那種痛楚。
現在石運只要愿意。
他想讓哪里疼痛，哪里就會劇烈的疼痛。
他不想讓哪里疼痛，那他的身體哪怕遭受重創，也不會疼痛。
當然，這個效果只是痛苦鍛煉法附帶的效果。
可是，這不禁讓石運認識到。
這就是“意識”的作用。
石運的“意識”已經徹底“記住”了身體的各種痛苦。
那么，“意識”就能隨時呈現出這種痛苦。
“意識......這就是意識嗎？”
石運低聲喃喃著。
他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意識”。
這說明，痛苦鍛煉法是真實有效的。
至少，能讓人非常清晰的感受到意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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