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為何如此艱難···
你特么難道不知道我是一個面癱嗎?
但他既然都這么說了,我就沒有拒絕的余地。有條件要笑,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笑。
我定了定神,努力運用自己僵硬已久的臉部肌肉,嘗試著擠出了一個還算燦爛的微笑。
自我感覺不錯,嘴角至少提起來有半公分吧。
晉王:······
我:······
“對我就連個笑容都吝嗇?”晉王冷哼:“真是條不聽話的狗。”
我一怔,不想這么不明不白地就丟掉性命,于是趕緊辯解道:“···屬下不敢。”
晉王細細地板著我的臉看了一會兒,挑眉:“怎么的,難不成你笑過了?呵,我叫你笑,可沒叫你開玩笑。”
我:······
(╯‵□′)╯︵┻━┻
呵你妹啊,混蛋我笑得有多努力你造么!
我一邊在心里咆哮,一邊眼睜睜地看著火焰越湊越近,手不動聲色地摸上了匕首柄,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晉王手腕一翻,卻又把那燈收了回去。
他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我,笑容莫測。
“罷了,你回去吧。”
我當時剛罵到他的第十五代祖宗,聽到這話便愣住了,十分不能理解一個鬼畜居然懂得“大發慈悲、放人一馬”之類的詞。
晉王便悠悠然地接著說道:“今晚上伺候得不錯,明晚接著來吧。”
·······沒有想到,晉王殿下不僅想跟我來一夜情,還想跟我夜夜情。
我真想給他跪了。
這事實太過兇殘,我已經不能直面人生了。
我決定了,我要做堅定的晉王一生黑。
回聽雨軒的路上,我因為沒有睡覺,又被一頓折騰,所以有點身心俱疲、精神恍惚,就連走路都有那么一點飄。
幸魚小跑著緊緊跟在后頭,躊躇再三,終于還是小心翼翼地拉住我的衣袖,輕聲說道:“戰玄大人,您的傷······沒事吧?”
什么傷?是指我比馬里亞納海溝還要深的精神創傷嗎?
后來我才想起來。
哦,好像我是破相了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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