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昊嚴肅道:“你聽過什么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嗎?”
第一幕僚自然不好就這樣給出去,華為然只好把求助的眼光投向君墨清:“這,君先生……”
“此事確實于理不合。”君墨清淡然一笑:“但君某向來幫親不幫理。”
華為然:……
他還欲再說,俞子夷卻不動聲色地捏了捏他的手臂,隨后起身斟了一杯酒,走到梁文昊面前,硬是勾著嘴角擠出了個媚笑:“來,小侯爺請。”
自作孽的梁文昊:……
他輕咳了幾聲接過酒,隨后揚起一個輕佻而閃亮的笑臉,十分沒有節操地開口道:“你還是不要笑了,來,讓爺給你笑一個。”
“……”圍觀的我轉頭,有些擔心地看向戰白:“你……”
戰白昂首挺胸無動于衷地說道:“我沒事。”
我沉默一會,心中暗嘆。
其實我懂的,很多人說沒事,大多只是希望有人能從那雙發紅的眼睛里看出他其實有事,然后緊緊地抱住他,溫柔地在他耳邊對他說:錢隨便花卡隨便刷沒事我幫你干掉那個人渣。
于是懷著一種森森的使命感,我堅持開口道:“戰白,我……”
“嘿嘿嘿嘿。”戰白沒聽到我說什么,一個人壓低了聲音暗搓搓地偷笑:“他早跟我商量過了,為了這事今天晚上他得在我下面。”
我:……
一點小恩小惠就被收買了這樣真的好么?有點職業攪基精神啊戰白!我不跟他們玩了我要回家賣切糕。
“啊,我忘了主子不在,阿玄你晚上要獨守空房的。”戰白忽然想到了什么,心虛地看了我一眼,鼓著臉頰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刺激你的。”
這倒沒什么,晉王在我不也是獨守空房?都已經習慣了有沒有。
“主子以前還有那么多男寵。”
也還行,現在不都已經給了錢遣散了嘛不必計較。
“阿玄。”戰白抽抽鼻子,話音頓了頓,忽然開口問道:“你這輩子是不是都不能在上面了?”
我:……
我一直在堅強地試圖安慰心靈受傷的同僚和自己,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箭。
晉王府影衛戰玄,今天也依舊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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