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寧甜蜜的偎上身去,“我一直就知道啊,一直以來都是你因為眼睛的事情別扭,我是花了多少方法才讓你打開心結(jié)啊,還好,上天對我們不薄,讓我們因禍得福,你的眼睛能看見了。”
“我們結(jié)婚,只要是領(lǐng)了證,費長河以后要針對的就不可能單單是我了,這一點你明白嗎?”
“我知道你會保護我們母女的,其實命運早就已經(jīng)替我做出了決定,你詐死的時候,讓我陰差陽錯的為了給你湊成四只花瓶,花高價拍下了那一只花瓶,已經(jīng)把我牽扯進來了,無論我們領(lǐng)不領(lǐng)證,我們都是在一條戰(zhàn)線上的,我只希望這次,無論什么結(jié)果,無論是為了誰,都不要再把對方推開,我勇敢了那么多次,你也為我考慮一下,我們一起承擔(dān),我們一起保護陸露,可以嗎?”
“恩,這還差不多。”
“呀,你不生氣了?”
陸雅寧從他的懷里仰起頭看著他雕塑般的側(cè)臉。
“取悅我一下,我才考慮放過你。”
“我腳受傷了,你別想都別想,再去換一個冰袋來,這一個都開始融化滴水了。”
沈銘易在她唇上霸道的吻了吻,果然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直接站起來,拿著冰袋,又去廚房里換了一袋,然后他又從衛(wèi)生間里拿了一場窄長的浴巾出來,一層又一層的把冰袋包在她的腳上。
打橫抱起她就往樓上去,陸雅寧一下子明白了他拿浴巾包裹的意思。
“沈銘易,現(xiàn)在是白天,你能不能克制一點?”
“不能,我還在生氣?”
“你有什么好生氣的,我都跟你道歉了,而且我也沒有被別人賺便宜啊。”
他低頭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你還想著被人賺便宜?”
“要不我們現(xiàn)在去登記領(lǐng)證,”反正只要不大白天的做那種事就行啦。
“我現(xiàn)在不想領(lǐng)證,明天再說。”
“我可是個病號,我的腳好疼。”
沈銘易的氣息曖昧又輕薄的噴在她的脖頸處,“放心好了,我們可以換一個有意思的動作,想想就已經(jīng)讓人激動了,”他的氣息灼熱,陸雅寧被他撩的渾身發(fā)燙。
“我一點都沒覺得激動。”
“等下你就不這么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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