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蘭接著說:“秦凡去調(diào)查身世,就是從蘭陵縣開始的。”
“哦,對了,那一定是蘭陵縣的養(yǎng)老院!”
“媽,你留在家里等我電話,我陪冷媽媽去。”周雨蘭說。
“好,我們這就出發(fā)。”
兩人出門,冷霜凝發(fā)動了周雨蘭的寶馬車。
“路上慢點,注意安全。”王雅珍不放心地追出來叮囑。
“放心吧,媽。”
周雨蘭又給小文打去電話,結(jié)果小文說鳳凰女一直沒接電話。
“小文,我估計他們是去蘭陵縣了。”
“我和冷媽媽在一起,正趕往那邊,你馬上跟過來。”
“你和秦凡一同去調(diào)查過身世,對那邊比較熟悉。”
“嗯,好的。”小文說。
掛斷電話的小文找到值班的梁春,向梁春借了車子。
他剛剛發(fā)動小車。
黃芳就跑了出來,可憐巴巴地望著小文。
“小文哥,能不能讓我去。”
“我…我擔(dān)心他們。”她終究還是放心不下小澤織二。
小文想了想,便同意下來。
“行,你上來吧。”
秦凡并不知道兩方的人都在著急地找他。
不錯,他正是帶小澤織二去蘭陵縣養(yǎng)老院。
那里有老根叔他們在,他想讓老根叔他們親眼認一認。
另一輛車上,小文和黃芳在一起。
“小文哥,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知道他們的故事,或許我能幫上一點忙。”
小文想了想,“好吧,我知道的也有限。”
他就找重點告訴了黃芳。
自然也隱瞞了大部分內(nèi)容。
畢竟這是秦凡的秘密,從他口中說出來,就顯得不怎么好。
只不過,這般離奇的身世和復(fù)雜的過程。
簡直讓黃芳瞠目結(jié)舌。
她柔軟的心再次被觸動,對小澤織二更多了幾分同情。
“難怪小澤說他從小沒有溫暖,家族中就如同一個冰窖。”
“哦,他這么說的?”小文問。
“是的,他說他從小沒見過媽媽,父親對他是漠不關(guān)心。”
“只有冷老師對他好,就像媽媽一樣。”
“所以,他很喜歡華夏,喜歡華夏的文化,可有一點我始終想不通。”
“是什么?”小文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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