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青年大喊道。
眾戰士當即架起盾牌,將完全反射回來的箭雨擋下。
戴著鬼面頭盔的他們面面相覷,對著店鋪探出長槍,一步步向前突進。
這里可是埃及,眾神統治的地界,作為神的走狗們,最基本的膽量還是不缺,不然也太丟人了,而且周圍有不少民眾看著,能慫嗎?
“是誰犯事!主動現身!”青年厲聲高呼,并拔出一把燃燒著火焰的短劍。
哐哐~
一個圓柱鐵塊滾了出來,在眾人疑惑的注視中,猛然噴涌出大量煙霧。
催淚瓦斯!
嘶嘶!
這種未曾料想過的攻擊無從防范,一時間慘叫不絕,就算是他們的面具頭盔也很難完全阻擋煙霧的滲透。
“哇……咳咳!”
一部分人甚至傻乎乎地取下了頭盔,身體本能地想要呼吸一口新鮮空氣,誰料剛睜開眼睛和嘴巴,就迎來了更猛烈的歡愉。
好不容易驅散煙霧,一臉淚水的青年驚愕發現前方已經多出一名黑發東方人,正戲謔玩味地瞅著他們的丑相。
“可惜,都是些毫無營養的人類?!绷_柯的發言恍如一尊魔鬼,那深邃的眼神仿佛在挑選今夜的晚餐。
“殺!”青年哪受得了這般嘲諷,當場帶著十幾人上前圍攏。
砰。
羅柯右腳輕輕一踏地,附近路面紛紛起伏,沖擊波把他們全部震飛出去,死于內臟大出血、粉碎性骨折。
唯有青年踉踉蹌蹌,他連忙摸出一只小號角,一邊吐血一邊放入口中吹響。
嗚——
一時間,整座城池惴惴不安,一隊隊城防軍聞聲趕來,民眾們躲進屋內瑟瑟發抖。
這世道已經如此動蕩,他們難以接受更加糟糕的處境,盡管不知具體情況,但這般陣仗,還是一年前捕殺叛神出現過。
“跟你們玩,沒意思?!?
羅柯無趣地瞥了幾眼,他來這是找樂子、寶貝和食物的,又不是以殺人放火為主業。
“站、站?。 ?
看出羅柯的意向,青年艱難地吼道。
吧唧~
青年人沒了,后面的墻上多了一攤紅色顏料。
羅柯也憑空消失,這驚為天人的畫面,恰好被匆匆而至的幾名城防軍官所目睹。
幾人驚愕不已,頓時明白了此事的嚴重程度,當即趕到宮廷,焦急等候賽特回來后向祂匯報。
因為羅柯的所為,整座城市嚴防死守,只準進不準出,對大街小巷加強了巡邏管理,甚至挨家挨戶地進行搜查,但一無所獲。
一直到賽特帶領著勝利的軍隊凱旋歸來,一頭頭巨象搭乘著神將在主干道前行,拖著的巨大車斗里裝滿了金銀財寶,都是從其祂神的住處所繳獲。
至于這位敵對之神,已經被賽特無情斬殺。
賽特站在黃金戰車中,沐浴在貴族們的歡呼聲里,朝信徒們揮手示意,盡情享受著萬眾矚目的虛榮感。
他的身后,站在公羊神克奴姆,一位長著羊頭的人形動物神,頭頂彎曲的碩大雙角正是祂的標志。
祂們進入了宮廷,也第一時間得知了黑發異邦人一事。
“噴涌火焰的爆炸神力?讓射出的箭反彈回來?還能在眾目睽睽下無影無蹤?”賽特的臉色很陰沉,這個喜怒無常、生性多疑的暴君豈能容許外人在自己的領土撒野。
“是的,力量也奇大無比,一腳就將二十米范圍的地面踩崩,硬生生把十幾個士兵震死!”城防軍官戰戰兢兢地補充。
“克奴姆,這件事交給你處理,無論他來自何方,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賽特惡狠狠地低聲道。
“請您放心,我會將他的人頭送到你的手上,任何褻瀆偉大神王的存在,靈魂都要遭受冥界之火的永恒炙烤?!笨伺返拖骂^,忠誠敬畏道。
說完,祂立馬大步流星地離開,召集羊頭神兵親衛,開始在城中調查搜尋,調集了全體城防軍加強力度。
接著,倍感煩躁的賽特去了囚禁愛情女神哈托爾的寢宮,與這位荷魯斯的女人纏綿一番后舒坦多了。
哈托爾為了換取荷魯斯茍延殘喘的活著,不禁犧牲自己,與賽特虛以委蛇了這么多年,承受了一次次的疼痛沖撞。
“抱歉,我想我來的不是時候?!边@時,首席建筑師尷尬開口,就要離去。
賽特笑道,“沒事,已經結束了,過來吧?!?
兩人走至陽臺,望著外面高大的奇觀。
可以看見,半成的建筑上仍有諸多瀕死勞累的凡人。
“這座金字塔,將會是主人您最顯赫的權力象征,史無前例的景象僅屬于您。”建筑師恭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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