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傻孩子、一個壯老頭、一個小怨婦、一個死瘦宅,這組合可謂離奇到離譜。
若非他們周身聚散著非凡的氣勢,外加出場方式甚是神秘,還以為是哪家話劇院的演員。
趁著鬼們沒注意,蝴蝶忍趕緊帶著炭治郎等人退后,所有人聚在一起,跳到了蝶屋中間的屋頂上觀望。
“羅柯的仆從?”音柱一愣,也跟著后躍至屋頂,“他在漢土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還有人一路服侍。”
這時音柱身上的毒已經很嚴重了,但好在蝴蝶忍就是用毒的高手,暫時幫忙壓制住了。
“什么玩意兒?踩樹上顯得很高嘛!真討厭啊,竟然穿的一個比一個華貴,我好想殺了你們啊。”妓夫太郎嘰嘰喳喳地撇撇嘴,煩躁地瞪著四人。
玉壺蹲在樹枝上,嘿嘿笑道,“連帶鬼殺隊一起解決了吧,若是殺了羅柯的仆從,大人一定會很滿意的。”
妓夫太郎挑起眉頭,“正合我意。”
“呵,主動出來找死,哥哥,我來收拾他們!”墮姬冷哼一聲,雙臂一輝,大量的綢帶飛舞過去。
咔咔咔!
一顆顆樹木被截斷,數十米長的“刀鋒”齊刷刷割向了戴喜字面具的小男孩。
“咦?你是來陪我玩的嗎?我叫喜孩!”他天真童趣地歪了歪腦袋,喜悅一笑。
“玩尼馬!”墮姬女鬼般咒罵著,一張臉扭曲得殺氣騰騰。
呼呼~
待綢帶將男孩團團包圍之時,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右手,無形的波動蕩漾而出。
“那我玩你如何?”
嘭嘭嘭!
念動力擴散,將所有襲來的綢帶撕得粉碎,而后控起十幾顆大樹懸在半空,箭雨一般轟然落下。
墮姬滿臉迷茫地連續躲閃,仿佛一個初中學渣正在凝望微積分。
這一刻,人和鬼都怔住了好幾秒,談不上多驚訝,反而充斥著一種不解與疑惑。
當事情超出認知范圍時,大多數人第一時間的反應其實并非震驚、嘆服,而是一頭霧水,或者一腦袋的漿糊。
“有點意思了!”妓夫太郎舔舐著滿是毒素的血骨鐮刀,身形一閃就朝著穿鎧甲的壯老頭疾馳過去。
它揮動雙鐮,發出數十道薄如蟬翼的血色斬擊,并且受控制地改變飛行軌跡,從上下左右幾個方位劈向“怒”。
血鬼術·飛血鐮!
名為“怒老”的老頭滿不在乎地抖擻著虎背熊腰,“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雷霆萬鈞!”
只見他雙手一搓,鎧甲縫隙間綻放出耀眼的金色紋路,一顆金光大綻的雷球在掌心迸射。
嗤——
電流掃過,飛血鐮如浸在水里的衛生紙,迅速地消融殆盡。
雷霆威勢不減,繼續噼里啪啦地扎炸向地面,妓夫太郎身手矯健躲開了,后面的兩個鬼卻被炸得外焦里嫩,半死不活。
“大家都動手吧,主子吩咐過,來者不拒、一個不留!”老頭甕聲甕氣地喊道,接著重重跳下,落地砸出大坑的一瞬間,數以百計的電火花將夜空照亮,也將百鬼眼底的恐懼照得一清二楚。
人類也會“血鬼術”,就問你們鬼怕不怕!
“都給我上!分食了他們!”墮姬氣急敗壞地咆哮道。
其余的鬼面面相覷了一眼,迫于無慘的壓迫與恐怖,只好嚎叫著施展血鬼術,展開了反擊。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哀女幽幽地吟誦著,滿腔的悲涼仿佛在為不斷傷殘的鬼配樂。
隨著她愈發富有感情,周遭的風聲也越發呼嘯,漸漸地演變為一陣陣驚天動地的風暴,成千上萬的巴掌大的風刃宛如狂舞的刀片,所過之處遍地碎尸,哪怕是鬼也要耗費大量時間才能堪堪再生。
簌簌!
風刃四散開來,形成風之屏障,把整個蝶屋及周邊地區包裹其中,不打算讓任何一只鬼成為漏網之魚。
“哥哥!救我!快救我!”
墮姬發出凄厲的求救哭泣,她此刻正被無形的拳頭捏住,隨著喜孩一下又一下地掄動手臂,她也跟著一起不斷被砸在巖石上,一張俏臉已經皮開肉綻,全身七零八落。
“嘿嘿,真好玩!你快愈合啊,我們接著玩!”喜孩發出童真的笑聲,聽得鬼們頭皮發麻。
“畜生!放開我妹妹!”
妓夫太郎怒不可遏地嘶吼道,將兩柄鐮刀扔向了喜孩,可根本無法接近喜孩的身體,念動力輕易就把鐮刀控住。
“哥哥……我好痛!”
“可惡啊!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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