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闡教門人把原始那一身強悍的修為沒有學到萬一,倒是這精于算計的心思卻學了個十足十?!币搽y怪劉峰有如此想法,闡教眾人明顯的是以十三個人布置得陣法,但之前站出來的卻只有十二人。所謂差之毫厘謬以千里,先不說這錯誤的數量信息會給破陣的人帶來什么根本性的判斷錯誤,單是對上不明所以的對人,至少會占有一個人的優勢,當真是好算計啊!
“原始道友當真是好心思,這陣法確實巧妙的緊??!”劉峰面含譏諷,又把“心思”、“巧妙”兩個詞讀的很重,任是哪個沒有心眼的,也能聽出他說的這話隱含的意思。
闡教十二金仙外帶云中子都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就是說話也已經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所以剩下的事務自然交由燃燈打理,“技不如人,我們無話可說,流風道友請回,改日我們自當去破陣?!?
之前被劉峰一番奚落,現在的燃燈幾乎算是面皮落盡,這幾句話說的咬牙切齒,如果不是自知不是劉峰的對手,恐怕都已經撲上來咬劉峰幾口了。
劉峰現在也不敢太過刺激燃燈,畢竟他現在渾身的靈力十不存一,要真惹怒了這瘋狗,雖說自己也不會少塊肉,但今天肯定得落荒而逃。這等平白落了自家的名頭的事情,現在貌似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嘛!
“哈哈!好,一言為定?!眲⒎暹@句話說的很是干脆,接著用一副很欠揍的嘴臉繼續道:“其實也沒有多大關系了,這‘改日’是什么時候全憑你們做主,反正十天半月也好,一年三載也罷,我不急,我等的起?!?
這句話是明顯的諷刺闡教之人言而無信,說話都不干凈利落,老是想耍一些小心眼,連個具體的時日都不敢說。
不等燃燈出言狡辯,劉峰手一揮,生硬道:“指望你們,我估計是沒有什么破陣的可能了。如果有圣人親至,我想燃燈道友肯定會替我美言幾句對不對?”
劉峰說完這些,不給燃燈開口的機會,一閃身已經失去了他的蹤影,只留下還沒有消散的一陣狂傲的笑聲。
“流風,今日之日,改日我當百倍報之?!彪m然已經知道劉峰肯定聽不見自己的話,但燃燈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身邊的陸壓聽。
陸壓知道這事情自己不好參與,也不接口,轉身對姜子牙說道:“子牙,今日事已至此恐怕是不能進軍了,要不你先讓部隊按扎下來,我和燃燈道友把闡教眾位道友先請回去?!?
本來闡教眾人是要比陸壓低一個輩分的,但因為燃燈拜在原始的門下,所以很多時候他們之間的輩分很亂。陸壓對燃燈和闡教眾人都是以道友稱呼,但闡教眾人卻稱呼燃燈老師,又以道友稱呼陸壓。
對于闡教這些明顯小一輩的眾人也和自己以道友相稱,如果換成以前的陸壓肯定已經拂袖而去,不過自從出了釘頭七箭書射鯤鵬不死,自己反而差點殞命的事情之后,陸壓的心性修為提升了不少,已經可以心平氣和的面對這樣的事情了。
姜子牙是個沒主意的,整天除了搬救兵就是打退堂鼓,現在一看這情景,不用陸壓解釋也知道自己這邊能力達不到要求,本身已經有了退卻的想法,此時聽了陸壓的話哪里還會推諉,對身后的哪吒等人說道:“快,快去組織人手,在陸壓道君的指引下,把你們眾位師叔伯攙扶回去?!?
人多好辦事,只用了兩個多時辰的時間,姜子牙的主將丈營已經安置好,此時闡教十二金仙和云中子還在打坐療傷,又有姜子牙、燃燈、陸壓三人對面而坐。
“燃燈老師,截教流風道法精湛,又在前邊布置了揚威洪荒數千年的殺陣,你看我是不是應該去昆侖山一趟,找師尊商量一下。”姜子牙修道的時間只有區區的40多年,不管是心性、跟腳、資質還是修為在闡教都是下下之選,如果不是天定的封神之人,以原始的愛惜羽毛,怎么可能派他下山丟自己的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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