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宋雪落恨不得在原地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這還要不要臉了？
什么敘舊？要敘舊倆小時？
老爺子顯然沒想到他會說得這么直接，噎了一下，隨即回神。
“下不為例。”
司九衍點頭，抬手，心腹將準備好的禮物送上。
“爺爺，這是我淘來的夜明珠，祝您生日快樂，吉祥如意。”
話落，盒子打開。
里面的夜明珠璀璨明亮，光澤瑩潤。
光是單單看了一眼，就知道價值不菲。
不少人都開始拍馬屁，絲毫沒看到坐在一旁的司九擇冷了臉。
沒想到司九衍有點本事，還能搞到夜明珠！
他咬著牙，不敢吭聲，但雙眸迸射出不滿的光澤。
老爺子甚是喜歡他的禮物：“用心了。”
司九擇見狀，哼了一聲，下一秒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禮物。
“爺爺，祝您生日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
他將錦盒打開，不等話說完，只見老爺子臉色驟變——
“混賬東西，這就是你送的禮物？”
怒呵出聲的，正是他的父親司廷。
司廷沒想到一向辦事有分寸的兒子居然會送這樣的禮物，氣的渾身直發抖。
這不孝子！
司九擇察覺到不對勁兒，看向錦盒，臉色驟變。
“爺爺，這——”
盒子里壓根就不是他提前準備好的上等瓷器，而是一抔黃土，上面還有一張紙。
寫著老爺子的名字！
全場震怒，都沒想到司九擇會在這樣的場合送出這樣的禮物。
人死了，可不就是一抔黃土的事兒？
這是在詛咒老爺子，咒他早點死！
老爺子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形容了，他氣得渾身直哆嗦，杵著拐杖的手微微顫抖。
“混賬東西，混賬——”
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陣暖流閃過，吐出一口血來，隨即倒了下去。
“爺爺——”
“父親！”
嘈雜聲響起，老爺子徹底暈了過去。
云舒聽到動靜，快步上前。
老爺子被送上了樓，跪在原地的司九擇被狠狠地踹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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