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要讓點心冷掉。”北冥瞮將牛乳膏推到程迦藍面前,自然地落座,自在地斟茶,仿佛他才是正主兒。
“聽話。”
“張嘴。”對上程迦藍那雙寫著難遇怒意的眸子,北冥瞮捏住一塊糕點喂她,面色坦然,一絲不茍。
唇間松軟的觸感攜著醇香氣,程迦藍沒骨氣地屈服。
十分鐘后,所有糕點都是紋絲未動,唯有那盤牛乳膏被用掉了三塊。
“大小姐還不放心什么?”北冥瞮主動挑起未盡的話題,襯衫緊扣著不似那般恣意,卻盡是倜儻風流。
綢緞質地,素來挑人。
沒有過硬的先天條件,極難傳出質感,甚至,還會與衣料形成明暗反差,被上等質地的綢緞死死壓住氣場,得不償失。
只是,穿在秦澤勵身上,卻性感妖冶,也有
禁欲。
淡淡移開眸光,程迦藍暗自唾棄自己的膚淺,她何時變得如此浮于表面了?
“近日,不要與徐爺徐成天對上,可以教訓徐梵音,但此人先不要動,不過,前提是沒有惹到你。”
“我?”北冥瞮語調微揚。
“程家的人,輪不到旁人伸手,其他我不管,但在這云溪城我程迦藍想護著誰,何人都攔不了。”說著,程迦藍眼神凌厲。
“不過,你最好將性子收斂些,想要炸了誰,不要讓人抓住把柄。”說罷,程迦藍強行彎起唇角,笑容絕艷,卻蠻橫至極。
她知道秦澤勵背景不簡單,或許,身上還有著其他難言的秘密,但這都不重要,只要他在自己手中一天,聽她的吩咐,上一世的悲劇就不會出現。
“知道了。”
入秋后,時間過得異常飛快,董鶴鳴告訴北冥瞮,景若霖的腿怕是廢了,并非是不能行走,而是再難支撐住高強度的運動與施壓。
也就是說,今后怕是連踩油門都難了。
聽罷,北冥瞮皺起眉頭,他是當晚的3號,若無此事被曝出,他根本不知被自己全程碾壓的車手是徐家小姐跟前的紅人。
“喂?”
“哥!咱能不能考慮回到總署局要飯啊?”董鶴鳴悻然說道。
特么的,平素有他沒他區別不大,吐槽歸吐槽,但真正到了離職那一步,許多事情受阻的可能性會直線上漲。
董鶴鳴知分寸懂讓步,對北冥瞮除去佩服恭敬,也有些并肩作戰的感情,但,最關鍵的是
特么的,大佬不回歸,壓不住那些想要造次的棒槌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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