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成,那你就好好調(diào)查唄。”
“可是,你之前讓罪犯附體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對罪犯做過分析嗎……”
“是共情術(shù)。”
“哦,管他什么術(shù),反正我聽說,你認(rèn)為罪犯是一個生活壓力很大的中年男人,收入不高,有孩子,老婆是悍婦,他很怕老婆又怨恨她,因此他做案的動機(jī)就是把對老婆的怨恨轉(zhuǎn)嫁到別的女人身上,故意縫上她們的嘴。”郭蓉蓉幾乎一字不落的把丁潛的分析復(fù)述出來。
她問丁潛,“你現(xiàn)在還堅持自己的判斷嗎?”
“也許吧。”
“可是這樣一來,不就出矛盾了嗎?萬一罪犯真是大學(xué)的學(xué)生或者老師,或者純粹是為了賺錢的綁匪,這不就不符合你之前的推論了嗎?”
“那你就把我的結(jié)論推翻嘛,各行各業(yè)都要有思辨精神,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丁潛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扔進(jìn)兩塊方糖,用小勺子攪化了,哧溜喝一口,不以為然。
郭蓉蓉真敗給這個人了。她原以為丁潛會反應(yīng)激烈,為了維護(hù)自己臉面,跟杜志勛針鋒相對大辯一場。她很期待看這兩個大男人撕逼。沒想到丁潛這家伙無動于衷,連點兒進(jìn)取心都沒有。
“哎,你難道就不想親自去驗證一下這一次你和杜組長誰對誰錯?”郭蓉蓉實在忍不住問道。
“沒興趣知道。”丁潛覺得咖啡不夠甜,又從糖盒子里拿出兩塊糖丟進(jìn)杯子里,小心翼翼的用勺子攪勻。
“萬一你錯了,多丟人啊!宋局長總在我們面前夸你當(dāng)初如何如何厲害。”
“我是心理醫(yī)生,又不是警察,我也不需要靠破案來提高我的知名度。”丁潛嘗了一口,吧嗒吧嗒嘴,似乎還覺得欠點兒,又去拿方糖。
郭蓉蓉一把搶過糖盒子,咣咣往他杯子里猛倒,“這下夠了吧,齁死你得了!”
她長得蘿莉,血管里流的可是滿族八旗女人彪悍的血液。
“……”丁潛尷尬的拿著小勺子。滿腦門黑線。
幸虧她不是自己的患者,要不然還不砸了自己的招牌。
他無可奈何道:“你破個案子,也沒必要非拉著我一起去吧。”
“組長分成兩組,讓鐘開新和年小光兩個大老爺們兒一組,讓我自己一人一組,這不是明顯的性別歧視嗎,我一個人查整個大學(xué),查的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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