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看見美景時，姜祜一把揮開了她。
“你，到底想要如何？”
姜祜眼神冰冷，聲音里也好像裹著冰。
墨年年手上的鈴鐺響個不停，“上神，你動怒了呢～”
很輕，一點都不明顯，但墨年年實在是太高興了。
起碼姜祜不再是之前那樣視她為無物了啊，這對她來說是件大好的事。
幾乎是片刻間，姜祜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他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
他想破了這夢境出去。
墨年年和姜祜靈力差距實在巨大，姜祜想走，她攔不住。
墨年年趁著這最后的時間，她撲過去，狠狠的吻了姜祜一口。
用上了她在姜祜身上學來的所有技巧。
姜祜平淡的眼底微微蕩漾，起了絲絲波瀾。
夢境開始破碎。
墨年年沖著姜祜拋了個媚眼，“上神，我等著你。”
須臾之后，所有的一切破碎，姜祜睜開了眼。
兩秒之后，他眼中的波瀾散去，他伸手……摸了摸唇角。
那種觸感好像還殘留著一般。
他壓下心底的波瀾，盯著在他身旁熟睡的墨年年看了好幾眼。
有那么一瞬間，他是想將墨年年丟出去的。
不過他打消了念頭。
無情道，講求的是無欲無求，怒喜思悲恐憂驚，都不該有。
哪怕是憤怒和厭惡，都不該存在。
一旦存在，他就破戒了。
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方式。
他閉上眼，又開始修煉。
墨年年簡直太愛這種事了。
她可以盡情的做自己的想做的事，還不用擔心像以前那樣，被抓去踉踉蹌蹌。
姜祜越是隱忍，她惡趣味越強。
今天可能只是親親他，明天就敢做更過分的事了。
雖然大部分是以失敗告終，但她那叫一個樂此不疲。
看著姜姜臉上漸漸有了變化，那種成就感，無與倫比。
這滋味，一個字爽，兩個字賊爽。
自從墨年年入夢之后，姜祜每晚的夢境都帶著旖旎的味兒，面前的人會換上不同的裝扮，做著相同的事。
他試過屏蔽五感，試過強行清醒，試過改變修煉方法，都沒辦法徹底甩開她。
姜祜很清晰的知道，他對這么個人介懷了。
哪怕是怨怒，也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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