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我希望開門之后見到的是阿姨,但我所想的永遠不會如意,當我轉開門的那一刻一個高大的身影迎面沖我倒了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濃重的酒精味,花立漲紅了臉靠在我的肩膀上嘴里嚶嚶的念叨著什么。
我吃力的扶著他正準備去關門,這時門外一個黑影走近了過來,借著屋里的燈光我才看清這人的長相,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正帶著職業式的微笑。
“您好!我是極致酒吧的代駕!這位先生在我們店里喝了不少!這鑰匙您收好!另外代駕費用是三百,您是否給支付一下?”男人說完后臉上還是掛著淺淺的笑。
我連忙應聲點著頭慌亂的翻找著自己的口袋,可出了幾枚硬幣什么也沒有了,我糾結著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花立突然一個不穩趔趄了一下,隨即兜里掉出一個黑色錢包,我趕忙讓男人幫忙撿了起來,打來一看里面有一疊亂七八糟的卡,跟五百塊現金,我立馬抽出三張交到了男人的手里,那男人便微笑的沖我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
“水,我要喝水!”花立喃喃的聲音逐漸在我耳旁清晰。
我把他扶到了沙發上,快步進了廚房倒了一杯水就直接灌進了他的嘴里,由于我太過心急沒注意水流的太急直接就讓他嗆著了,我手忙腳亂的去拍他的背,他則咳的更為厲害了。
“對…對不起阿!你…怎么……怎么喝那么多酒阿!”我扶正了他的身體再次將水杯湊近了他的嘴。
他又喝了幾口便推開了杯子,臉上的潮紅也似乎相應的減退了些,他迷離的雙眸像是在注視著我但又不全是。
“李愛荷,你……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讓我走…憑什么……你說啊!”花立說著說著就激動了起來聲音也隨之提高一度。
為了不吵醒穆音引起更大的誤會,我沒有對他做出任何的解釋,我也沒必要向一個醉鬼做解釋,我拼盡了所有的力氣才終于把他從樓下扶回到了他的房間,隨著房門輕輕的碰上后,我就直接把他仍到了床上,而這一扔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干脆,而是連同我自己也一起倒了下去,我吃力的爬起替他把被子蓋好后就要離開。
就在這一剎那間他的手狠狠的拽住了我的手,我還沒來的及給出反應,他便用力一拉我整個身體隨之失去平衡再一次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花立整個身體快速的壓在了我的身上,那張放大的俊美臉孔慢慢的離我越來越近,我知道事情會發展到無法想象的地步,我害怕同時也想要阻止。
“你…你松手……我要回房休息了…”我瞪著眼睛語氣十分的嚴肅我希望這一刻能是他被酒精操控的大腦能恢復過來。
“你不是一向都順從我的嗎?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會有意見的不是嗎?”花立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話語間更是讓人冷的發寒。
“你…倒底要做什么…”我的聲音開始顫抖,我覺得在眼前的這個人不再是那個即將對我敞開心扉的他,而是一個惡魔一個想貪婪吞噬一切的惡魔。
“我要讓你牢記,你是我的!永遠就只是我的…即使我把你扔了也會仍的遠遠的…扔到林墨川永遠也看不到的地方……”花立又像以前那樣發泄著他的不滿。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以為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我以為再過不了多久我跟他之間的誤會就會徹底化解,僅僅這一晚什么都改變了,這就是老天送給我的生日驚喜嗎?為什么始終都不肯放過我。
“不是的……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不是的…”我斷斷續續的從喉嚨里發出最大聲音,倒聽起來卻普通蚊子撲翅聲般微不足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強烈反抗反而使得他更加的躁動不安,直到他不顧一切的將唇貼在了我的唇上,我如木頭一般瞬間忘記了掙扎,頭頂猶如驚雷乍響深深地罪惡感從頭澆到尾,他瘋了嗎?僅僅因為一時地不滿,而以這樣的方式來懲罰我,厭惡從內心滋生而出,我使勁的想要推開卻只是徒勞,不得已我狠命的在他緊貼的唇上咬了下去,他觸電一般的彈開了。
“李愛荷,你就那么討厭我?也對?如果是林墨川的話,你一定會主動倒貼上去的對吧!”他的每一個字都猶如尖銳的鋼針一根根的直接刺入皮膚深處拔都無法拔出。
我腦袋瞬間充血一般直接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他那跟林墨川一樣留著淡淡青紫的臉上,我知道這一巴掌將會換來更加無法想象的后果,但我從沒想過會是如此殘暴的惡果,他像是一頭激怒的獅子瘋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羞恥心頓時充滿整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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