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jan2112:00:00cst2015
夜空如黑幕,孤星似點漆,月冷風習習,斯人獨戚戚。
高甄生暫居于衙府后院小樓,憑窗而望,見到月夜孤寒,心中思緒頓起,下意識摸了摸如鼓的肚腹,不覺輕聲嘆息,似見得年少時的雄壯,都隨著夜風而去一般。
惆悵之際,幕僚卻入內稟報,將徐真今日所作所為都一五一十道明,高甄生輕呵一聲,似被徐真帶回到了那莽撞的歲月。
可他很快就恍然醒悟過來,徐真雖特立獨行,然已被定為棋子,縱使心中惜才,也只有忍痛棄之。
“勇武營方面可有動靜?”
年近不惑的長須幕僚微微一愕,斟酌了言辭,這才躬身回稟曰:“勇武營受挫極重,不過群情激奮,勢必要為那三百受傷弟兄報復,徐真太過魯莽,緣木而求魚,反其道而行事,適得其反,已然引起勇武營之公憤,以后想要掌控勇武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好!”
高甄生拊掌稱善,繼而吩咐道:“再給他三日時間,就說軍情緊急,把他趕到李靖那邊去!”
幕僚躬身退下,未得出門,又被高甄生喊了回來:“等等,去把侯破虜和段瓚給我叫過來。”
高甄生面色陰沉地說著,而后似乎憶起什么,又補充道:“讓張亮那個便宜干兒子一塊過來吧。”
見得高甄生擺手,幕僚才后退出門外,而后轉身,直起腰桿快步走了起來。
張慎之沒來由打了個噴嚏,正想著是否有人暗中咒罵他,親兵卻是來通報,說是大都督召見,他心頭一喜,連忙整裝而出。
其知曉自家根底,雖名為張亮養子,實則與食客無異耳,若非在床上將張妻伺弄得舒坦,這等好事也輪不到他,早已被張亮的家仆給活活整死。
如今走到校尉這一步,雖然與張亮密不可分,卻不乏自己的努力,正如今日之事,若非他機警,將污水都潑到了徐真的身上,侯破虜和段瓚也不會這么好過,哪怕大都督高甄生有心維護,卻也事出無名。
經此一事,侯段二人說不得要欠下自己一個天大人情,眼下大都督召見,足以見得自己的付出,終究是開始有回報了。
他武藝不濟,年輕時又被成熟饑渴的張李氏掏空了身子骨,暇時更是不忘流連花叢而不知節制,上得戰場則手腳發虛,今日與勇武營激戰,他卻是躲在后方,連侯破虜和段瓚都不如。
然他自恃聰慧善謀,為人又多計策之力,卻竊以武力為恥,故而心中并無半分羞恥愧疚,抬頭挺胸就來到了府衙后院。
侯破虜與段瓚也剛到不久,正守候于門外,三人集合,又將各自心中之猜想忖度相互溝通了一番,對好了口徑,這才入見大都督。
這廂竊竊不知又密謀何事,徐真卻一無所知,此刻他正在忍受著非人之痛楚,雖有蛇毒鎮壓,卻同樣無濟于事,正所謂天將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徐真早已有所領悟,如今卻更加深入骨髓之中。
徐真在現世常聽聞江湖規矩名曰三刀六洞者,蓋其苦楚與徐真如今所承受者,有過之而無不及矣。
凱薩亦是滿身香汗,宛如每扎入一刀,都受之于其身一般,雖有蛇毒麻痹鎮壓,但關節處硬生生被刀刃插入切割,以改造體內筋骨分布,以人力錯骨分筋,端得兇險異常,痛苦萬般。
徐真已然二十有四,骨骼早已長硬定格,又是男兒之身,不如女子綿軟柔韌,修煉這七圣刀之術,實乃勉力而行,凱薩也只有密切關注其身體動態,免生事故。
她從案幾上再拿起一柄狹長刀刃,按住徐真髖骨,咬牙用力,刀刃深入骨肉,復一絞,咯咯悶響不斷,筋骨顯是分離開來!
徐真已然滿身冷汗,下唇咬得鮮血涔涔,而凱薩卻趁熱打鐵,倒騎于徐真后背,雙手抓住他的小腿,用力往后掰成讓人難以置信的反弓!
“啊!”
徐真終究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卻馬上用布團塞住了嘴巴,雙掌死死握拳,忍耐著極大的痛楚。
他的手掌不斷往后抓去,卻又死死自控著,眼看著控制不住要將凱薩從自己背上推下去,手掌卻抓了一團綿軟,凱薩正用力掰腿,后臀遭遇魔抓侵犯,臉色頓時嬌艷羞紅起來。
徐真心頭受震,分心之下,疼痛卻得以減免,遂肆無忌憚上下其手,凱薩豐腴飽滿,極具手感,徐真終于是找到了鎮痛之法!
他這廂算是痛并快樂著,然勇武營卻只有痛,沒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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