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這道圍墻,便是火葬場的后院,那里擺著一座佛像。
佛像前是一個大香爐,佛像在一座臺階上,臺階有五節還是六節,記不太清了。
送來火葬的遺體的親人們,會買上一只蠟燭、一支香,香插在香爐里,蠟燭放在臺階上。
不過,距離他拜訪火葬場,已經過去了五六年,里面或許有了什么變化。
李迪拿出一支煙,想了想又放回去。
現在還在任務中,雖然這個任務遠遠比不上他在邊境執行的任務,但還是小心點兒好。
這次營救行動,由他和另外兩個槍手負責核心,還有五個槍手會從正門佯攻,另外還有幾個策應的。
和他一起的兩個槍手,都是從省警備局出來的一線警備員,一個來自搜查一組,一個來自搜查三組。
搜查一組主要負責營救事件,搜查三組主要負責防暴。
而他,在部隊的時候是特種兵,退役的時候沒選擇第一線,而是去警備局做了一個小科長。
他是王山浩的人,剩下兩人都是兩位館長親自拉來的。
兩人見到他的時候,很不服氣,他報上已解散的部隊的番號,說出自己參加過的戰役,他們臉上的不快頓時消失了。
李迪正是喜歡武館的這種氛圍,才待在了這里。
如果警備局的人也能認可他的功績的話,他現在還應該是個小科長。
他看了眼手上的表,還有一分鐘。
他想到自己剛到警局的時候。
同事們表面上尊敬他,卻一點兒情報也不和他透露。
他們沒有告訴他,在他手下的一個警備員,和不知道哪個大人物有親。
他得罪了那個警備員,于是遭到了孤立。
他有點兒灰心,但還好,他不選擇一線,是想要悠閑生活,手下不聽話就不聽話好了。
直到他給一輛車開了罰單。
那時候,警備員還兼著交通的活,他走在上班路上,一輛車橫在巷子里,后面五輛車走不了,不停按喇叭。
他于是走上前,敲敲那輛車的玻璃。
他遞給駕駛員一張罰單,親切問候了對方的家人,責令對方立即把車開走。
司機給了他一拳,打得不重。
他拉開車門,讓司機下來。
下來的是四個人,其中兩個人練過,他必須說,他大意了,他沒有想到有這么多人膽子這么大,他本來可以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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