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有點心動。
“到宥馬鄉(xiāng)要多久?”
“我們這邊去的點比較多,會比較慢一些,不過因為是直達,下午三點左右就能到。”黑瘦女人頓時來了勁。
“行吧。”程海答應下來。
現(xiàn)在的他,時間很值錢。
在女人的帶領下,程海走出了車站,站在路邊等待。
過了五分鐘,一輛大巴從車站里開了出來。再一看時間,十點零七分,是偷跑的黑車沒錯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車上的人還不少,幾乎都要坐滿了。
尋了一個空位坐下,程海翻出了巫術筆記,安靜地研習著。
車上的乘客大多年歲不小,估摸著文化程度也不高。否則現(xiàn)在又不是買不到票的春運時期,除了程海或者在逃人員這種有難處異類,也沒多少人會貪這種小便宜。
汽車緩緩地啟動,沒出二十分鐘便上了高速。
車內的屏幕上播放著電影,但那老舊的電影碟片顯然無法滿足那些不甘寂寞的人們。
有的人將窗戶打開,如若無人地抽著煙;有的人脫下了鞋,也不管周圍的人是否能容忍其中的惡臭,自我感覺良好地癱著;還有的人將手機的聲音調到了最大,伴隨著屏幕里傳來的陣陣猴笑聲,笑得像一只猴。
“我曾經(jīng)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jīng)墮入黑暗,想掙扎無法自拔。我曾經(jīng)日天日地日那野草野花……”
隨著一個戴耳機小哥的忘乎所以,售票員終于難以忍受,起身向著他走來。
“這位先生,這里不讓吃東西。”
出乎意料,被售貨員警告的是唱歌小伙身邊的那人。
“啊?我?”
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抬起頭來,一臉的疑惑。
“對,你在車上吃東西會影響到其他人。”售票員的理由十分充分。
“我這東西也不帶味道啊!那個人還有腳臭呢,你不找他找我?”
胡渣男也是火大,車上一大堆奇葩,怎么著也不該輪到他啊。
售票員卻絲毫不怵,冷冷道:“這是我們的規(guī)定,如果不服,可以下車。”
胡渣男一看車窗外,高速之上車來車往,在這里下車不是要他命嗎?
這黑車,氣焰十分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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