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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_7(1 / 3)

獄內女囚自縊案

——這回又想害誰?

聽到這話,陸儼表情一怔,卻沒反駁,只是目光也沒有挪開,就站在那里和薛芃對視。

要是一年前他聽到這話,或許還會有點反應,或是解釋,或是逃避,可一年的時間過去了,他心里有些東西早已想通,有些結也是時候打開了。

人這一輩子,總不能一直跟自己較勁兒的活著,逃得了事情,逃不過自己,倒不如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

沉默幾秒,陸儼低聲道“王川的死讓我很意外,他生前是我的特情線人,我一直跟他暗中聯(lián)絡,不是因為禁毒的案子,只是我想查一年前那件事。幾個月前我無意間得到一些線索,讓我對那件事產(chǎn)生懷疑,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

按照薛芃的性格,這時候本該懟回去。

可這一次,她卻沒有半點情緒起伏,只是說“就算弄清楚又如何,離開的人會回來么?你只是想讓自己心里好受,結果可能會牽連更多人。”

“不光是為我自己。”陸儼接道,隨即抿了下嘴唇,說“也是為了你。”

薛芃一下子愣住了。

但她很快轉開眼“你說的倒是好聽。”

話落,薛芃抬腳就往門口走。

陸儼跟上幾步,聲音追著她“我聽說這一年你對毒檢的事很上心,可那是法醫(yī)的工作。你是痕檢,為什么要插手?”

薛芃又站住了,盯著門板沒動。

陸儼走到她旁邊,看著她的側臉,又道“你說得對,有些事就算弄清楚了也不會改變什么。這道理雖然簡單,可有幾個人能做得到?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我也不知道最終想要什么結果,但我控制不了不去查。”

控制不了不去查,就好像她這一年來一樣,明知道就算把毒檢專業(yè)研究透徹,有些事依然不會改變,知道歸知道,卻無法控制自己不去做。

安靜片刻,薛芃轉過頭。

兩人只隔了一步的距離,離的很近,彼此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

薛芃輕聲說“可你的線人已經(jīng)遇害了,你還能做什么。”

陸儼“這條線并沒有完全斷掉,就算真的斷了,我還會去找其他線索。”

半晌,薛芃似是笑了一下,很難得,不是冷笑。

一年了,這還是陸儼第一次見到。

薛芃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可她沒有說出口,很快就拉開門走了。

薛芃一路心不在焉的走回科室,坐在辦公桌前發(fā)了會兒呆,腦子里有些混亂,一時間有很多思緒涌入,還有很多回憶翻出來,它們攪在一起,讓人很是心煩氣躁。

這個時間,痕檢科沒有其他人,孟堯遠和馮蒙去吃宵夜了,等吃完宵夜還要回來加班。

刑技實驗室加班是常有的事,最出名的加班狂魔就是薛芃,好似除了工作和專業(yè)以外,就沒有別的消遣愛好,連電影、電視劇都不看,手機也只是用來通訊聯(lián)絡,雖然注冊了微博,卻只是用來看新聞。

不過痕檢科的人都知道,薛芃一向有失眠的毛病,就算睡著了也會多夢,很難陷入深度睡眠,久而久之,對睡覺也就沒那么渴求,除非將精力用光,讓身體和精神陷入疲倦,才會睡上幾個小時。

薛芃呆坐片刻便起身,準備找點事情做。

她想了下,很快將七號房帶回來的“無關”物證找出來,一件一件的復查。

其實下午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挑揀過一遍了。

不管是什么案子,在做檢驗鑒定之前,都會先進行一輪物證篩選,有些和案件有關,就會作進一步檢測,有些無關的,那就暫時放到一邊,等出鑒定結果之后會還給家屬。

當然這種篩選也不是絕對的,有時候他們認為有關的物證,到了立案上訴階段,又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認定無效,而有時候看似無關的物證,在案情回溯重組的過程里,又會發(fā)現(xiàn)它的用處。

這次他們從七號房帶回來的證物有很多,包括陳凌在內五名女囚,光是無關證物就分出來三大箱。

薛芃逐一看過去,有的物品只需要掃一眼,就可以放到一邊,比如潤膚乳液,起碼現(xiàn)階段和案件沒有直接聯(lián)系。

薛芃挑揀了一遍,最終留下三件讓她遲疑的物品,而它們也恰好是在第一輪篩選時,她就有所保留的。

三件物品分別是一瓶水,一個空白的筆記本,和一張看診記錄。

其實這個案子就死因鑒定來看,十分簡單,無論是案發(fā)現(xiàn)場還是今天下午的尸檢,基本上都可以確定陳凌是死于自縊,征象并不符合他殺的特點。

現(xiàn)在就是再等毒檢那邊出一份檢驗報告,然后幾個部門的結果匯總到一起,交給刑偵支隊,這個案子的鑒定工作就算基本完成了。

當然,除非在毒檢中驗出足以改變案情的關鍵證據(jù),或是再找到其他線索,那這個案子或許還會反轉。

做了幾年痕檢,薛芃也見過不少案發(fā)現(xiàn)場,參與過數(shù)次特殊死亡案例的鑒定,更聽過不少案件背后的故事,像是陳凌這個案子,換作以前根本不會引起她的特別關注,但這次也不知道為什么,理智告訴她這個案子很簡單,就是自縊,最多在自縊背后有人教唆,可在情感上她卻總覺得少點什么。

或許,是因為陳凌在嘴里藏了一個紙條,還將口舌縫了起來。又或者,是因為獄偵科的興師動眾。

就連陸儼白天的那句話,也在這時突然浮現(xiàn)在薛芃的腦海中。

陸儼問她,要如何證明一個人的自殺是經(jīng)人教唆導致的?如果教唆的人是在邏輯圈內玩這個游戲,那么物證技術又該如何甄別呢?

思及此,薛芃吸了口氣,轉而開始檢查挑出來的三件“無關”物證。

首先是一瓶水,瓶子就是普通的小號礦泉水瓶子,里面的水裝了七分滿,里面有一些雜質,下午做過水質檢驗、電導率測試,證實是是非常普通的,未經(jīng)過混凝、消毒、過濾等工序的湖水。

只是陳凌為什么要收起一瓶湖水呢?

然后是空白的筆記本。

薛芃將筆記本翻開,一頁一頁的翻找,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字跡,其中有一頁被撕下去了,留下一點毛邊。

傍晚的時候,孟堯遠將筆記本里的毛邊和從陳凌口中找到的紙比對過,證實是從這個本子上撕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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