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低語,“我就是不想耍流氓,我是為你著想,更要對你負責啊。”
景年看著云夕的眸子里深不見底,“你不愿意和我領證,不愿意和我舉行婚禮,就是為我著想?為我負責?”他溫柔的輕撫著她的秀發,他板著面容,嚴肅的批評,“你這小腦袋瓜里的歪理論我無法接受,完全就是耍流氓,不負責任的表現。”
云夕坦言,“我只對你耍流氓。”
景年,“現在我希望你對我正經些。”
云夕嬌軟著語聲撒嬌,“我怎么不正經了?”
景年語聲嚴肅,“正經的看待我們的婚姻問題,”他霸道的一錘定音,“明天我們去領證,沒有拒絕的權利,只能服從的聽命。”
云夕秀眉微蹙,“年年,你真的想好要和我結婚了嗎?”
景年,“自然,我答應了娶你。”
云夕顫了顫她纖長的睫毛,掩掉她眸子里的痛,她故作輕松的開口,“可是我求婚并不是為了婚姻,而是想要美好的感覺…”留存于心,以后她回憶起和景年的點點滴滴也是甜蜜的。
景年故意板著臉,“這么說,你和我在一起是只想戀愛不想結婚了?”
她自然是特別的想嫁給景年,做他的景太太,但現在她不能了。
她不想占著景太太的身份,等她消失后,她不想讓景年太長久的痛苦,她希望景年能快些忘掉她,娶一個喜歡的女孩,做他的景太太。
每每想到景年會忘記她,她便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她不希望景年痛,便希望景年忘記她,她想景年的愛,但又渴望景年永遠記得她,她就是這般的矛盾著。
她多想占著景太太的名份,但也清楚的知道,她不能自私的占有不屬于她的名份。
她來這里本就是意外,她不屬于景年,景年也不屬于她。
她與景年的感情更不會開花結果。
她是意外的闖入者,意外的得了原本不屬于她的一段感情。
云夕見景年眉眼沉冷了幾分,他以乎要生氣了,她趕緊否認,“當然不是,我當然想做你的景太太。”
景年聲音輕緩溫柔,“你想嫁,我想娶,這便是最美好的愛情,明天領完證,我們便是合法夫妻了,你便是我的景太太了。”
云夕輕咬水潤紅唇,猶豫了幾秒,微微開口,“年年,就算我們要領證也不用那么急呀,可不可以再等一些時日?”
景年明知故問,“明天領證和再過些時日領證有什么區別嗎?結婚證遲早要辦,不如早些辦。”這樣,他心里也踏實一些。
他若留不住她,便想多留些她的東西在。
若有一天,她真的突然消失了,他還可以有等待她歸來的勇氣和支撐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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