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珠寶這方面的設(shè)計師,那英獅會又怎么可能會有珠寶設(shè)計圖呢?”陸軟軟又問道。
廣山微愕,一拍腦袋,后知后覺的,“對哦,為什么呢?”
“……總之先幫我查查看吧。”陸軟軟已經(jīng)對廣山不抱什么希望了。
雖然廣山很早之前就擔任英獅會的副代理,但掌握的信息著實不多。
真要是想問,還是應(yīng)該去問信息比較豐富全面的人,比如說,周博遠。
于是在找到中午也沒有結(jié)果之后,陸軟軟便毅然決然的起身,去了京市的監(jiān)獄。
時隔一個多月,這是陸軟軟第一次見到周博遠。
比起在英獅會時候的得意和意氣風華,現(xiàn)在的周博遠潦倒憔悴,青色的胡茬幾乎占據(jù)了大半張臉頰,眼窩深陷,眼白更是血絲纏繞。
看上去,和活死人也沒什么區(qū)別。
可見周博遠在監(jiān)獄里到底過得有多痛苦不堪。
他一看見陸軟軟,頓時瘋狂的叫罵起來,唾沫星子到處亂飛,“陸軟軟,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怎么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陸軟軟往后退了一步,避開了周博遠吐出來的口水。
繼而沉聲道,“你恐怕怪錯人了,真正害你走到這一步的,不是我,而是南仰星。”
時至今日,周博遠仍舊堅持站在南仰星那邊,斬釘截鐵,“仰星怎么可能會害我,陸軟軟,是你設(shè)計捉弄我,如果不是你,我怎么會走到今天這步?”
“我要捉弄的從來不是你,”陸軟軟搖頭,“我只是想收拾我的繼母而已,是南仰星把你一起拉到了陷阱里,對了,你想不想知道,南仰星現(xiàn)在找了誰當靠山?”
周博遠注意力瞬間便被吸引,“她找了誰當靠山?”
“喬治先生,我想周代理應(yīng)該聽過吧?”陸軟軟微笑,心平氣和道。
而面前的周博遠則沒有那么淡定,整個人幾乎要崩潰似的,震撼得全身顫\/抖,“喬治,是國外那個喬治嗎?”
“能讓南仰星勾搭當上靠山的喬治,這世界上還有第二個嗎?”陸軟軟反問。
周博遠如遭雷劈,再也說不出話了。
探望室里的氣氛驟然變得凝重幾分。
半晌,陸軟軟感覺到周博遠的氣勢已經(jīng)低落谷底,這才乘勝追擊,“我說了,周代理當時只是不小心被卷入這件事情里而已,如果你愿意幫我忙,我可以考慮幫你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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