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錢從哪來?
我坐在床邊把腦袋都要抓禿了也沒想到辦法。
我后悔了,如果我不惹惱周蘇城,可能還有一線希望。
現在我想再見他都不可能。
電話又響了,我忍無可忍地接通,歇斯底里地咆哮:“我說了,給我三百萬,我就賣!”
“賣什么?”電話里是一個詫異的女聲。
“你誰?”
“我霏霏啊。”
是曾經跟我一起學舞蹈的女生,我軟軟地倒在了床上。
她說:“你是不是缺錢啊,要不來會所跳舞吧,不是你想的那種脫衣舞鋼管舞,雖然說不上高雅,但好歹跳給有錢人看,他們一高興就會給小費的?!?
“一次多少錢?”我立刻從床上直起身來。
“跳舞兩千,小費不一定,我們的會所里的客人非富即貴,起底就是一萬塊的,上不封頂。”
我這個見錢眼開的,立刻就心動了。
雖然我的舞蹈老師告訴我,如果以后要走舞蹈這條路,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羽毛。
千萬不要去外面跳舞,會成為我的黑歷史。
可眼下,以后我能不能飛起來都難說,還談何珍惜羽毛?
我沒怎么糾結就答應了。
我去的那家會所是整個樺城最高檔的,進出其中的人都是有錢人。
霏霏興奮地告訴我,她幫我爭取到十分鐘的solo時間,可我還沒想好我跳什么。
“天鵝湖唄,那些有錢人就喜歡純純的天鵝扮相,你長得漂亮跳的又好,保證會有客人給你小費的?!?
我換上衣服走上舞臺的時候,想起老師跟我說的話。
如果舞蹈用來賺錢的話,那我就完了。
我想,自從我為了錢躺在周蘇城的身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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