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日宴會嗎?”
我就知道天天說謊,總有一天會被自己戳穿。
“哦,生日宴會,我說錯了?!蔽壹奔钡刈哌M洗手間,關上了門:“幫我把我的睡衣拿過來,就放在門口?!?
說多錯多,謊撒多了,不知道哪天就會敗露。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我摸著我發燙的臉,覺得有些事情好像在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什么是不可控的呢?
我不知道。
第二天阿鬼果然來了,我送小西去鄰城。
距離不遠,一百公里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
小西稀奇地問我為什么會有這么好的車送我們,我沒回答,只是跟她說不要跟文然說。
小西仰著臉問我:“姐,為什么不能跟文然哥說?”
我該怎么回答呢,只能拍了下她的額頭:“有好車坐就坐,說那么多做什么?”
我和小西說話的時候,阿鬼就從后視鏡里看我。
他的眼神陰森森的,我真的很想說你再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但我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他是周蘇城身邊的頭號打手,上次聽老劉說,阿鬼有次硬生生的把一個人的手腕給掰斷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我不是他的對手,就低調點。
送小西回了學校,我囑咐她好好學習,過幾天文然就要做手術了,讓她別回來給我添亂。
“姐,我也想陪文然哥做手術。”
“好好上你的學,文然哥做完手術我給你打電話。”
“嗯?!毙∥髋苓M學校了又跑出來摟著我的脖子跟我發膩:“姐,到時候你和文然哥結婚的時候,我要做花童的?!?
“呸?!蔽疫骸澳愣紟讱q了,還做花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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