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瑩笑盈盈的走向了我,目光掃過我左眼的紗布,柔柔的問了一句:“你還好吧?我聽到你被開膛手給抓走了,很擔心。”
她說著便羞澀的低下頭去,看到她害羞的表情,我就想起瑞穗當年和栓子哥在一起的模樣。
心中的愧疚感居然涌了出來:“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
謝婉瑩紅著臉,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看著我,又低聲說能不能跟我一起吃午飯,我鬼使神差的點頭答應了。
兩人還聊的特別的投緣,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兩人好像還有聊不完的話,要不是謝婉瑩接到班導的電話要出去一趟,還不知道要聊到什么時候。
回宿舍的路上,我還有一種恍恍惚惚的感覺。
“咔咔咔!”
我用力的擰了幾下門,發(fā)現(xiàn)宿舍鎖上了。
住過宿舍的都知道,大家嫌麻煩,里面如果有人,白天一般都是不鎖門的。
“曉北?曉北?”我拍著門大聲的叫著,里面沒有任何的回應。
我掏出了口袋里的鑰匙,將門打開,結果宿舍里居然空空如也,陸曉北不在他的床上。
奇怪了?他的神經(jīng)緊繃,按道理是沒有理由出去瞎晃悠的才對啊?桌上的這些早餐陸曉北也一點都沒有碰。
我掏出手機撥打陸曉北的電話,電話響了許久,也沒有人接,急的我立刻出宿舍去找,沒有任何頭緒就好像是沒頭蒼蠅一般在學校里找陸曉北。
眼看著天色慢慢的暗下來,我心急如焚,想著要不要去告訴關穎。
“嘀嘀嘀,嘀嘀嘀。”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發(fā)現(xiàn)是陸曉北的名字在閃動,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是放下了。
“曉北!”我迫不及待的叫道。
“哦,你認識這手機的主人啊?那快過來取一下吧。”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蒼老的聲音,讓我有些發(fā)懵:“請問您那是?”
“我這是解剖實驗教學樓,你到這邊的傳達室來找我吧。”對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解剖實驗教學樓?我的腦子嗡嗡嗡的響著,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陸曉北昨晚跟我說的那些話。
他說袁曉雪的尸體就在解剖實驗室?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怕陸曉北真的會出事。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點多了,解剖實驗大樓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樓底下的燈亮著,一個老大爺正坐在傳達室里百無聊賴的翻看著報紙。
看到我來了,便記下了我的名字和學號,然后才把手機遞給我,怕我冒領。
“大爺,這手機?”我看著陸曉北的手機,這手機是新買的,陸曉北一直都非常的寶貝,可是現(xiàn)在,這手機上居然有被摔過的痕跡。
“哦,我在門口撿到的。”老大爺說著并不打算搭理我,低下頭繼續(xù)看報紙。
“大爺,我可以上去一趟么?”我盯著漆黑的大樓,心中有種莫名的不安,總覺得陸曉北應該是到這棟解剖實驗大樓里了。
老大爺一聽就把腦袋搖晃的跟撥浪鼓一般,嘴里一個勁的說不可以。
說這學校有規(guī)定的,沒有允許是絕對不能進這實驗大樓的。
“大爺,我求求您了,我朋友可能就在上面。”我指著這棟漆黑的大樓:“否則,您也不可能在這里撿到手機對不對?”
老大爺微微一愣,眉頭緊緊的擰吧成了一個結,目光開始變得猶豫不決。
“大爺,要是有學生真的上去了,還不小心出了事情,那這到最后到底是誰的過錯?”已經(jīng)心急如焚的我,只好把事情的嚴重性說了出來。
老大爺聽完之后面色鐵青,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拿上實驗大樓正門的鑰匙似乎準備出去,可是又停住了。
“不對啊!鑰匙就在我這,想進去,也得我開門才能進去啊?你朋友除非會穿墻術,否則怎么進的了?”老大爺說著便指著那玻璃門上的大鎖,很是肯定的對我說陸曉北絕對不可能在上面。
“那,這樓有后門嗎?”我的話音剛落,大爺那渾濁的眼眸突然瞪的滾圓,愣愣的沖著我點了點頭。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