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將整件事和盤托出了。
原來昨晚他起夜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和他死去的妻子長的極像的女人,從長廊飄過,他覺得好奇就跟上去了。
結果那女人居然一把抱住了他,然后?
他已經說不出口了,我卻已然明白了什么,目光依舊盯著村長。
“您?”我欲言又止。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行了,我,我,我真的跟那女人一整夜都在一起,可今天醒來的時候,自己衣不蔽體,卻,卻,卻并非躺在什么女人的身邊,而是在內院的冰泉水井邊上。你爹之前說過不準進內院,我,我一直都沒有靠近過,可是昨晚?”村長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也是一臉的茫然。
我蹙眉,目光則是盯著村長的衣服,讓村長把衣服給脫下來。
他愣了愣,看到我的眼神如此的堅定,就只好脫下了衣服,上衣全部脫凈了之后,我頓時皺起了眉頭。
他的胸口上有一團黑青,而且,這后背上還有指甲的抓痕。
很顯然,村長沒有說謊,她確確實實是遇上了不干凈的東西,并且被那東西給引到了后院。
但是那東西沒有殺他,只不過是吸走了村長的一點魂魄。
我嘆了一口氣,想到了一個人,便對村長說道:“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繼續調查的。”
“嗯,嗯,好。”村長連連點頭。
大家都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著我,我開口對廳里的人說道:“這件事,交給我,我會盡快為大家找到兇手的。”
“盡快?盡快是什么時候?對了,話說之前報警了,怎么警察到現在都還沒有來村里?還是他們來了,我們都躲在這?他們以為村里沒有人就又走了?”村民們嘀咕著。
“不會的,我讓大海在村頭立過牌子,上面寫了,讓那些警察進村之后就來這秦家老宅,路標都立好了。”我說著就看向了大海。
大海連連點頭,說路邊立的很深,肯定不會倒,只要那些警察進村了,肯定會發現的。
“現在大家都散了吧。”我說道。
那些人這才自顧自的坐回到了位置上,幾個嬸子也去準備早飯。
我沖著大海招了招手,示意他跟我一起把尸體抬到后院,跟其他的放在一起。
大海雖然害怕但我開口了,他還是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跟在我的身后,硬著頭皮又進了屋里。
屋內桂芳和王嬸子已經不哭了,估摸著哭了這么久淚水也都哭干了,兩人正相互靠著,默不作聲。
“嬸子,這貴子的尸體我們要送到后院去,所以?”我說著試探性的伸出手。
人畢竟剛剛死,王嬸子和桂芳都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我擔心她們的情緒還沒有被安撫下來。
王嬸子紅著眼眶,點了點頭:“好,好,你們搬走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抓起桌上的布,開始擦著地上的血跡,淚水又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桂芳的嘴唇已經發白,臉色也越發的差,她剛剛生了孩子,如今又坐在這冰涼的地上哭了這么久,所以身體已經虛脫。
我先把桂芳從地上扶到了床沿邊上,低聲道:“人死不能復生,你別哭了,你的身體如果再出了問題,那孩子怎么辦?”
“孩子?”說到孩子,桂芳就好像是一下子有了精神。
我答應桂芳,一會兒把孩子給她抱過來,她點著頭不再說話。
大海跟我一起把王貴的尸體弄到了后院,瑞穗立在后院的木門前,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結,喃喃道:“又死人了?”
她并不是對我說,而是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句。
我以為她是嚇到了,所以起身,看著瑞穗正要說話,便看到了大軍從栓子的屋子里走了出來。
那癡傻的樣子,好像比昨天更厲害了些。
栓子必定又給大軍“糖”吃了,所以他才會如此,我一把拉過了大軍。
“大軍,吐出來!”見大軍的嘴還在動,我用力的拍了拍大軍的后背,他這才吐出了一顆白色的“糖果”。
然后一臉可惜的蹲在了地上,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討厭,你,你,你把糖果還給我。”
他癡癡呆呆的說著,一只手又伸出去想要把地上的糖果給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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