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不過具體情況情況具體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論,一桿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是懷中抱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別說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沒睡醒的爭著搶著來排隊報名。
一圈圈細小的漣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漣漪卻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滾,嬌叱聲和嗚咽聲不斷,真是嬌啼景更幽。
單疏影落水之后,經冰冷的湖水一驚,原本被張霈身上濃郁的男人味熏的發暈的腦袋立時清醒過來,自己美好的初吻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沒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讀原本應該獻給自己以怡對象,這雖然比不上處女貞操來的珍貴,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個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當嚴重的,至于到底會有多嚴重,那就要視女子的心性修養與權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黃鶯的嬌呼聲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張霈和單疏影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看起來似乎香艷纏綿,令人艷羨,但是張霈卻是有苦自知,因為這“苦差”他已經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詩和韓寧芷,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按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應該是閉著眼睛做了,但是張霈應付起來卻仍感有些吃不消。
單疏影不斷用力掙扎,甚至拳腳上還用上了到罵人卻想破腦袋也沒有蹦出幾個詞匯來。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鎮壓。嘿嘿,邪不勝正永遠只是小說中的三流橋段。
張霈終于取得了最后的勝利,他見身下俏麗通紅的美人已經憋不住氣了,雖然很想以口渡氣,助她呼吸,但終還是忍住了。
軟玉溫香,美女在抱的張霈雙腿一擺,游魚般朝著單疏影停在不遠處的小船潛去。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張霈將嬌喘吁吁的單疏影托上小船,當然這托的位置是她美麗豐腴的屁股,向上使勁的同時還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別致,但是體積卻甚是狹下,此時兩人并肩躺在船首,張霈到也罷了,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自由慣了。
但是單疏影此時也很沒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連自己全身**的模樣也沒有在意。
張霈暗忖早起的鳥兒果然有蟲吃,他肆無忌憚的看著眼前美人春光隱泄的嬌俏模樣,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不過他用的卻絕不是藝術家的目光。
灼人的視線滑過修長白皙的玉降,落在單疏影高聳豐滿的酥胸,張霈估量道:“沒有想到那兩只美乳比他目測的更大更美。”
呵氣如蘭,香風習習,隨著單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顫顫的玉峰急劇起伏,真是“乳峰漸腴迷人眼”,春光無限,養眼之極。
東溟派單姓女系喜穿白衣,身為東溟公主的單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濕透的月白紗衣緊緊貼在浮凹有致的嬌軀上,一身妙曼修長的傲人曲線被張霈盡收眼底,一纜無疑。
云海之上,陽光悄然灑落,掩在已呈半透紗衣下的美妙女體若隱若現,令人頓生驚艷之感。
這香艷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會睜開眼睛,張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違君子,也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者,所以他不但沒有口呼非禮勿視,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轉睛,很有點津津有味的意思。
單疏影身份尊貴,而且武功高強,即使有心占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討不了好,但是這些對張霈卻完全沒用,在他想來老公看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對方暫時還不是她老婆。
張霈癡癡的目光流連著單疏影紗衣下那峰巒起伏,玲瓏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噴出火來。
單疏影終于感到不妥,張霈不但不說話,甚至連一點聲響也沒有,幾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剛才張霈救了自己,雖說情急之下未顧及男女之防,雖事出突然,情有可原,但單疏影心中卻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她忍不住側過臻首,冷冷地橫了一眼張霈。
原本單疏影想用眼神告訴張霈自己不滿之意,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包含深情與愛憐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見張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聳的酥胸掃來掃去,灼灼逼人的樣子著實讓單疏影耳紅心跳,她不禁偏過臻首,嗔罵道:“色狼”
被人當面稱為色狼,但張霈臉上毫無愧色,好象單疏影口中所說的色狼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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