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司這些人表情都不好看,他們剛才以為張仁死了,便不想招惹雷家兄弟,卻沒想到張仁穿了金縷衣,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了雷鳴。雷洪雖然是丹勁中期,但卻沒想到陶氏兄弟的瘴氣卻連丹勁后期的強者,在不留意下也會中招,更何況是其他人。
張仁不想在這件事糾纏下去了,笑了笑道:“大家也不用這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劉天龍等人滿臉的羞愧,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可正當他們不知怎么解釋的時候,不遠處突然有人冷冷的說道:“張仁在嗎?我要殺他!”
猖狂,無比的猖狂!
哪怕是慕容家族也只敢在這里裝作小販小攤暗殺張仁,可現在竟然有人敢大庭廣眾之下,要殺張仁。劉天龍眉頭一挑,已經帶著國術司的眾人迎了上去。
可讓他頗為吃驚的是,攔住張仁的竟然只有三個人,其中一人大概二十三四歲,一身錦衣,相貌雖然英俊,但臉上卻帶著幾分傲氣,仿佛不將天下所有人放在眼中般驕傲蠻橫。他身后站著一男一女兩位老人,大約五六十歲,滿臉皺紋,頭發花白。那老頭手中拿著一根拐杖,稍微有些駝背。而那女人是十根手指甲一片烏黑。
劉天龍挑了挑眉頭道:“剛才的話是你說的!”
青年人冷笑道:“沒錯,是我!”
劉天龍勃然大怒,滿臉正色的說道:“小伙子,雖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這里是法治社會,你既然是國術界的人,就應該知道國術界有專門解決恩怨你的地方。如果你在這里和張院長動手,那我們國術司決不能讓你得逞。”
國術司本來就是個金字招牌,民不與官斗,一般國術界的人遇到這種情況便會離開,可這青年人卻冷笑道:“國術司,不過是鷹犬而已,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我指手畫腳,看在白起的面子,我不和你們一般見識,還不給我滾。”
劉天龍火往上撞,臉色陰沉的說道:“不知這位怎么稱呼?既然你冥頑不靈,可怪不得我們手下無情。到時候讓你的長輩來這里,大家都不好看!”
他這么說也有道理,對方如此囂張必然有強硬的后臺,劉天龍雖然說的厲害,可并不想無緣無故的得罪強者。國術界的人想來無法無天,白起現在不知所蹤,要是對方真有后臺,他未必能得罪的起。
他已經給了對方面子,可這青年人卻冷笑一聲道:“你們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劉天龍的拳頭驟然握緊,冷哼道的說道:“給我拿下!”
國術司的這些人不由分說的撲了上去,可還沒到這個人面前,那一男一女兩位老人已經擋在了對方的面前,四只手掌同時拍出。沖過去的五六個人,只覺得身子仿若被鐵錘砸中,不由自主的倒飛出五六米,摔落在地上。
他們剛想起來,可身上卻不知怎么的一陣發軟,紛紛的摔倒在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劉天龍大驚失色,連忙走過去,可還沒等他碰對方,張仁身后走過來一人,大聲說道:“不要碰!”
劉天龍生生的停在這里,臉色陰沉的看著這些人,皺眉道:“這是唐門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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