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也,一直在森羅面相的基地嗎?”
秦文玉問道。
“沒錯,關于祭宴的研究,除我之外,老板也是重要的參與者,他對研究的狂熱程度要超過我們所有人,所以,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離開過基地了。”
秦文玉沉默下來,好半晌后,他問道:“喂,清,面具有沒有可能把一個人變成兩個人?”
“當然會……”清婉話沒有說完,她懂了秦文玉的言外之意。
“你說的是物質上的分裂?這應該不可能,分裂出的人格和主人格共用一具身體,變成兩個獨立個體這種猜測,我個人不認同。”清冷靜地說道。
“沒有先例嗎?”
“沒有。”
秦文玉不再說話,兩人詢問過門衛(wèi)后,進入了金安小區(qū)。
陳老師本來不會死的。
秦文玉很清楚,那個殺了陳老師的人還在附近。
“就這么去拿你父親留下的箱子嗎?”
清跟著他身后,似乎很隨意地問。
“他不是我的父親。”
秦文玉已經可以毫無負擔地說出這句話了。
盡管目前得知的一切,都只是清婉的一面之詞,但她的說法是唯一可以說得通的。
秦也和羽生七穗有七個孩子,其余六個孩子是收養(yǎng)的,只有他,是用某種辦法,把死去的羽生文玉復活之后,找回來的。
但在那之后,他被留在了中國,答案很簡單,因為羽生七穗和秦也已經發(fā)現(xiàn),這個被復活過來的孩子,并不是他們的兒子羽生文玉。
他和那兩夫妻之間沒有任何感情。
眼下他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逃離祭宴,回到自己本來的人生中。
清婉的問題問得很明顯,她只是在提醒他,那個兇手還在附近,就這樣去取秦也留下的東西,很可能會被對方奪走。
但秦文玉并不擔心這一點。
因為他很清楚,那個人是不會在自己面前現(xiàn)身的。
絕對不會。
陳老師年過四十,仍是單身獨居,用鑰匙打開房門進入房間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這套屋子里最多的就是書,各種各樣的歷史,民俗,地理類書籍。
他是秦也的同學,也是志趣相投的朋友,而且,從剛才陳老師聽到自己的要求后,臉上露出的神情來看。
秦文玉能隱隱感覺到陳老師也許知道些什么。
兩人一前一后地進入書房,幾個大大的書柜上鋪滿了整面墻,上面擺滿了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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