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哪到哪啊……”李莽心滿意足，想聽的就是這句服！
跟著又道：“話說，你反應(yīng)也太大了點，我不過隨便用了下燒山火，怎么嚇成這幅樣子？看來夢里不但著火了，還很激烈？”
程凝呲牙咧嘴的點點頭：“夢見了山林著火，我被困里面了，真正的火海……”
“哈，難怪嚇成這樣……咦？”李莽樂呵，卻又突然皺眉，重新打量尚未平靜下來的程凝。
程凝目光微動，接著擦汗的動作平復(fù)了下，笑道：“我是真服了您的醫(yī)術(shù)，李大夫怎么還這么看著我？”
李莽瞇眼笑道：“這些都是游戲而已，接下來，不如說說你的病？”
“李大夫瞧出了我的病癥？”
程凝怔了下，目光微閃：“不過我更好奇，中醫(yī)是如何做到控制夢境的？”
“很簡單！”李莽瞇眼打量他，幽幽解釋道：“中醫(yī)上說，夢為神所主，不是神仙那個神，是精氣神的神。”
“而神又是精氣維持，那么一旦五行之氣失衡，自然神也失衡。”
“前面推測你做夢飛行或者墜落，是因為你近來肝氣略盛，氣郁不舒，肝木主風(fēng)所以會在夢中飛行或者墜落。”
“剛才用針技燒山火，順手幫你梳理肝木之氣，又強催了下心頭火，火勢炙旺，你夢中自然煩悶焦灼，夢到烈火才是正常。”
程凝恍然，眼神復(fù)雜的感慨道：“原來如此……李大夫的醫(yī)術(shù)真是出神入化，竟然如此神奇，真是讓人……”
“基操勿六。”李莽擺手道：“只是沒想到，讓你做個夢，我倒是有意外發(fā)現(xiàn)！”
“李大夫這話是什么意思？”程凝笑的莫名有些不自然，不知是不是被驚的。
李莽緩緩搖頭：“沒啥意思，正常情況下，你不該夢到那么大的火勢的。”
“程先生，你的精神障礙，其實是因為你的心病對吧？”
程凝目光驟然收縮，臉色變得極其不自然。
沉默好一會，他才眼神復(fù)雜的開口道：“李大夫，能治？”
“應(yīng)該能，但估計有點麻煩。”李莽認(rèn)真想了想，樂呵道“不過診費可不便宜哈。”
程凝長嘆口氣，苦澀笑道：“我也算開了眼了。”
“既然這樣，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情，再來拜訪李大夫，診費不是問題！”
“有錢人啊！我喜歡！”李莽頓時眉開眼笑。
程凝看他的目光，卻更加復(fù)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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