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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死者蘇生(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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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二日,多云。這段時間夏洛特的健康出了問題。一開始我還以為只是感冒,但是現在好像有點不對勁。”

“四月十九日,晴。夏洛特還是沒有好轉,這是怎么回事?”

“五月二日,小雨……”

隨著一次次的翻頁,日記中夏洛特的身體越來越差,就如她的母親所說,最初只是發熱與咳嗽,后來逐步地出現了更多更嚴重的癥狀。醫生明顯地減少了日常的敘述,增加了對她的病情描述,而從七月份開始,醫生已經不再寫自己的生活如何,注意力的重心全都放到了她的身上。

他曾經對我說過,他不愛夏洛特,對她的尸體也只是當成工具看待,然而這本日記卻給出了相反的答案:他將夏洛特視作為自己的人生意義,比什么都重要。既然如此,那時候的他又為什么會說出那種話呢?是因為面對我這個審問者,他想要虛張聲勢,將自己包裝成一名喪心病狂的罪犯?還是因為夏洛特已經死了,所以他為了減輕自己的痛苦,才用這種自欺欺人的話語欺騙自己的心靈?事到如今,我已經永遠地失去了向他詢問求證的機會。他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所殺,帶著他死去的感情一起死去了。

我并不為此感到傷感。或許這個世界的寧海會,但我不會。我與醫生只有過幾次并不深入的接觸,盡管他將我當成摯友,可對我來說,他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不過,我依舊會情不自禁地設想:倘若夏洛特沒有死,他會不會得償所愿地獲得真正的幸福?

一邊思考,一邊翻頁,日記中的時間到了距離現在很近的日期:

“九月十九日,陰。夏洛特死了。”

沒有更多的敘述,醫生用了很少的字寫完了這一天的日記,字跡很工整,也沒有特別用力的樣子,但是我仿佛能看見一個坐在書桌前心如死灰的男人。

接著,我翻到了最后一篇日記:

“九月二十一日,大雨。我又一次記起了那本書,那本記載著不詳知識的書……我清楚,即使這么做,夏洛特也不會復活,但是,我已經什么都沒有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或許我已經失去理智了?如果用這個能挽留一些什么,哪怕只是錯覺,我也想試著抓住。是的,比起讓夏洛特在地下腐爛,這樣能讓我更加好受一點點。我正在犯下錯誤,夏洛特是不會喜歡這樣的我的,可我不想停下。”

到此為止,日記結束了。我合上了它。

夏目一直在安靜等待我的閱讀結束,此刻見我合上日記,這才問我:“里面是什么內容?”

我將日記遞給了他。

他接過日記,翻開查看。過了一會兒,他也合上了,神色中多出了悲憫。與我和白井不同,他明明是男生,卻有著女性一般的纖細與多愁善感。

忽然,他愣了一下,低頭一看,隨即慌慌張張地大叫起來,連連后退,重重地跌倒在地。

我不知道他看見了什么,所以也低頭看去。

只見地上有幾只毛茸茸的貓狗腿腳正在蠕動,斷面的血肉呈現出了黯淡腐爛的樣子。

這些是我剛才切下來的貓狗腿腳?我向鐵籠子看去,在那里面,失去了頭顱與四肢的貓狗軀干也正在賣力地往外擠,卻因為體積比較大,所以擠不出去,反倒是體積比較小的腿腳猶如蟲子一般輕而易舉地離開了鐵籠子。被我切下的貓狗頭顱也還“活著”,只是因為不具備移動能力,所以只能用充滿貪婪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和夏目。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生命力——不,它們都是死的,用生命力這個詞匯并不妥當。我從未見過這種景象,這種即使被大卸八塊也能運動的特性,難怪老神父會說一般的手段無法“殺死”它們。

毋庸置疑,理查德也是擁有這種特性的怪物。如果我要完成任務,真正地“殺死”它,就有必要仰仗老神父的助力,否則就只能想辦法把它燒成灰燼了。

“我們離開吧。”我提出了建議。

“嗯……嗯!”夏目連忙點頭。

我們離開了地下室,順便把門關上了。

“它們不會出來吧?”夏目不安地問。

“應該不會。”我說,“它們的力氣不大,不足以破壞這個門。”

話雖如此,一想到下面有這些玩意正在匍匐著,我也覺得特別惡心。

“你不怕它們嗎?”夏目問我。

“它們跟理查德比起來已經算是可愛的了。”我回答。

夏目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怎么了?”我問。

“我覺得你關注的地方好像有點……”他頓了一下,“不,沒事。”

他這么一說,我反而更加在意他的想法了。

其實我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他的心情,仔細想想,這些死掉之后還能繼續活動的家伙確實是可怕的,雖然不具備值得一提的攻擊力,但是就好像蟑螂一樣,哪怕難以對人構成威脅,害怕它們的也大有人在。那些會動的貓狗腿腳,光是拍成視頻放到網絡上就足以令人做噩夢,更不用說是真實地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之中了。不過換個角度來說,我在初看之下難以理解這種害怕,必須仔細想想才能感同身受,這是不是意味著我的思維正在逐步脫離常規?

與最初接觸生存劇本的時候相比較,我的神經好像粗了不少。或許遲早有一天,我會變得即使細想也不能代入一般人的思維,這在很多層面上都不能說是一件好事。

接下來,我們離開了別墅,向著白井所在的診所走去。

那本記錄著尸體人偶法術的書被夏目帶了出來。在路上,他對我說:“這本書很可能有問題。”

我贊同他的想法:按理說,醫生是根據這本書的內容將夏洛特的遺體做成尸體人偶的,然而結果卻讓理查德的靈魂附了上去。如果說這不是一場意外,而是有陰謀的,那么問題就很可能出在這本書記錄的知識上面。

書的出處是理查德的遺物,這次事件的受益者也是理查德,那么編織陰謀的人也很有可能就是它。

“明明是威廉姆斯醫生的親生父親,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夏目自言自語著。

沒過多久,我們回到診所,見到了躺在病床上接受了治療處理的白井。

老神父正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你們回來了。”他看向我們。

“老師?”夏目一怔。

雖然在與我和白井私下相處的時候他管老神父叫“神父”,但是在有老神父在場的時候,他就會將其稱之為老師——這個世界的他姑且是老神父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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