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個小時的話,也就只能夠我們吃下竹幫了。”唐奇看著林邪畫的那個圈說道。
林邪在把圈畫在竹幫并不僅僅是因為時間問題,還有就是對于真正的黑社會拼殺,對于此時的龍門眾人來說幾乎都停留在電視的概念里,而沒有親自體驗過,想要一開始就啃個大骨頭,一個弄不好就是卡在喉嚨的結局,吞不下去不說,還有可能因此而窒息。而鯊魚幫則是太弱了,不值得一提,這處在中間的竹幫就是最好的選擇了,既能讓眾人先慢慢適應腥的味道,還能有所收獲,如此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又過了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個時間里,林邪一群人已經(jīng)商量好了作戰(zhàn)計劃,他們本就是一群學生,混進去并不是什么難事兒。粱虎給的資料當真很全,看來要不是突然冒出來一個沙幫,他們也要對涪豐三個幫派下手了。竹幫的主要勢力成員都集中在“醉生”酒吧。據(jù)情報顯示,醉生酒吧便是竹幫自己開的。其余的則分散在另外一個酒吧和洗浴中心里,只要拿下這三個地方,那么竹幫也就到手了。眾人商定,林邪和青龍?zhí)贸蓡T前往醉生酒吧,朱雀堂攻打另外一個酒吧,白虎和玄武則進攻洗浴中心。淚出乎意料同意前去,看了看南宮秋韻,她走到林邪面前說道:“照顧好她,要是她有什么損傷,我唯你是問!”
林邪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時,那三十幾人也來到,先是按他們意愿自由選擇四大神獸堂口,不出所料,選朱雀堂的果真寥寥無幾,最后沒得法,只好抽簽決定。七十幾個人差不多均分到四堂,因青龍?zhí)媒裢砣蝿蛰^重,玄武堂分出了一半人到了青龍?zhí)谩7值角帻埌谆⒌亩枷驳牟恍校搅酥烊柑玫木涂嘀粡埬槪瑓s被淚冷冰冰的目光一瞪,全都不敢再有半分抱怨,一個個的低下頭拭弄手里的鐵棍、刀子等武器。
萬事皆定,林邪向前跨了一步,說道:“兄弟們,從今晚開始,我們就要接受血與火的考驗,告訴我,你們怕嗎?”
“不怕!”聲音不高卻底氣十足,稍顯稚嫩的臉上充滿了自信。
“好!”林邪頗有氣勢的說完好字,臉上倏忽變出詭異的笑容,道:“其實吧,我倒有點怕……我怕他們不夠塞我們牙縫。”說完眾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無論什么時候?我的兄弟們,請記住,我與你們同在,只要我們萬眾一心,明天就會更美好!”林邪一個揮手,嘴唇半張吐出了兩字:“出!”
林邪攜著南宮秋韻走在最前,四大堂主隨后,然后便是算得上浩浩蕩蕩的七十人大軍,唐奇也跟了去,林邪本想讓他坐在基地等候消息就成,可唐奇說什么也不答應,說龍門戰(zhàn)怎么能缺得了他。林邪執(zhí)拗不過,只好遂了他愿,但是他讓“小項羽”卓文遠一定要貼身保護好他。
在龍門眾人去往竹幫的路上,醉生酒吧三樓某個包間內坐了六個人,中間正一人正慢慢呷著紅酒,包在嘴里,再慢慢咽下,好是享受。此人便是竹幫老大方華,身上衣服還算名貴,只是和他那張透著陰氣的臉極不相配。等紅酒在肚子里醞釀了一下,他悠悠說道:“弟兄們,黑虎幫的勢力已經(jīng)撤走了,各位有什么看法?”
“我黑子沒啥說的,只要華哥一聲令下,刀山火海絕不皺一下眉頭。”干凈利落說這話的人長得還真黑,十足一個黑炭頭。
方華明顯贊許的點了點頭,這一番話很得他的心,他也知道自己是一個小人,可他不希望自己的手下也全是小人,這個黑子,只是因為他那天心情好,看到在街頭餓得不行的他,也不知那根筋抽得不對,竟讓自己的手下去買了一籠包子送去。黑子吃完之后,便跟著他走了,中間出力無數(shù),今天便走到了這個包間里。他對黑子最是器重,因為他對自己沒有一點兒心機,一籠包子之恩,真讓人難以想像。
“就是,華哥說一聲,火云幫算什么,今晚我們便去砸了他們的場子!”
“恩,鐵明這主意不錯,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秧。像雷俊豪那種粗人,自以為黑虎幫走了,涪豐就是他的天下,就像一個暴戶,俗不可耐。”方華很是嫉妒,那個大猩猩一樣的人,根本就沒有什么計謀,全靠一身蠻力,居然混得比自己還好。不過,他的日子也快混到頭了,西楚霸王不就足夠的猛嗎?最后不也讓劉邦逼得自刎烏江嗎?想到自己請的那個人他的陰笑就爬滿了臉,就連頭也興奮得顫抖不已。那個人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請來的,來歷雖不明,但功夫極高,雖然有點心狠手辣,但只要不是對自己就行。等到明天早上太陽出來的時候,火云幫也就煙消云散了,還有一個鯊魚幫?還不是碗里的一只小蝦米,想怎么收拾便怎么收拾。
“可是,華哥,我們人數(shù)差不多少了火云幫一半,還有留點人看守場子,我們人手不夠啊!”說話這人叫牛智,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和方華走同一條路線的人。
方華皺了一下眉,緩緩說道:“這些我早有考慮,等凌晨二點鐘時候我們便出動全部人馬進攻火云幫總部,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個時辰正是人睡得正香的時候,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會選在這個時候進攻,而且還是他們的老家。到時候殺人放火,你們盡管施為就是。另外,我還請來了一個幫手,在他在,我們的計劃絕對萬無一失。”
“幫手?哪里來的?我們怎么不知道?”牛智脫口而出,只因為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過驚訝了。
“牛智啊,我是竹幫的老大,我找?guī)褪诌€用得著向你請示嗎?”方華咄咄逼人的說道,心里卻在猶豫,要不要找個時機把他干了,這樣下去,遲早會是自己的心腹大患。只是這幾十年的兄弟之情,唉,在利益權勢面前,還能講什么兄弟之情。再說自己對他一直不錯,可他就一直盯著自己坐的這個位置不放,你先不仁,別怪我不義。
牛智好似感覺到了方華的想法似的,趕緊賠笑道:“華哥,我也只是出于好心的好奇一問,萬一來歷不明的話,怕對我們竹幫造成損害。”
“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們就別再管了,現(xiàn)在大家都回去休息會兒,養(yǎng)好精神,等時間一到,我們就出。”方華這話一出,牛智在桌子下暗暗緊了拳隨著眾人散了去,只剩下黑子還在哪里啃著個雞腿。
這個時候,龍門青龍?zhí)帽娙艘矂偤米哌M醉生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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