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點兒？”劉川從對面拉出來個椅子坐下來，“具體點兒就是夏一安300，你295。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夏一安總分300，你總分670。他班排60，你班排第四。他校排就不說了，你校排10。”
“你剛來就要跟人battle的，這次你贏了。”
“姐夫，你哄小孩兒呢？夏一安考一門，滿分，得分率100，”簡帥說，“你們把這種學生放到普班，怎么想的？”
“我哪兒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劉川手指頭在桌面上有節奏地敲著，“就有時候吧，游戲規則還是得遵守，不然以后就亂了套。”
“不是，你怎么不關心關心你自己啊？”劉川擰開杯蓋，喝了口水，“兩門聯排第一，一門聯排第二，總分班排才第四，校排10，你不想問問為什么？”
“哎對呀，為什么？”簡帥聲調上揚，“班上第一誰啊？”
“我懶得說你，明天語文楊老師會找你的，你等著挨訓吧！”劉川斜了他一眼，“第一杜玲藍，比你多5分。”|
劉川這個小舅子啊，平常沒什么正形，再仔細想想，要說拔尖談不上，可關鍵時候也沒掉過鏈子。
“嗯，還有事沒？”簡帥心里著急，站起來往門口走，要滾過去給男朋友幫忙，“走了啊！”
“哎，還有個事，”劉川看著簡帥要走，提高嗓門，“你之前說喜歡誰誰誰的，是誰啊，你姐問我。”
“我姐真八卦！”簡帥停住腳步，轉身靠在門邊，頭也靠在門邊，嘴角翹起來。
一個高高帥帥的少年，成為初秋陰霾背景下跳躍的小亮點。
“是況露？”劉川抬眼看向門口，笑著問，“還是杜玲藍？”
“啊？”簡帥挑眉，“怎么這么問？哪兒看出來的？”
“你先說是不是其中的一個吧？”
“你現在是以什么身份問我啊？”簡帥雙手插兜里，換了一邊靠著，“姐夫還是班主任啊？你們老師也這么八卦嗎？你別被我姐帶壞了。”
“我以劉川的身份問你，行不行？”劉川團了個紙團往門邊丟，“你愛給我框個什么身份我就什么身份。”
簡帥一把抓住紙團，對準劉川，兩根手指一彈，紙團準確地釘在劉川身前的桌面上。
“劉川的身份啊，那行，”簡帥說，“你先告訴我為什么是她們兩。”
“況露嘛，你都替她出兩回頭了，這還就我知道的，不知道的也許不止兩回，”劉川把紙團拿手里捏來捏去，“杜玲藍嘛，剛看見的，人夏一安是給你兩騰座位走的吧？”
簡帥聽到夏一安的名字，“噗嗤”一聲，笑得肩膀聳了起來。在腦海里暗自勾畫了一下夏一安聽到這句話的樣子。
冷著一張臉，眼皮不高興地掀一下，嘴里最多吐兩個字，“有病。”
更有可能的是一個字都不說，只瞥說這話的人一眼，然后冷漠地豎起一道無形的墻。
“笑什么？猜的不對？”劉川說，“那你自己說。”
自己說？說什么？怎么說？哪些人該說哪些人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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