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前些天,我們的大總管在建業港外面差點讓荷蘭人給截了?”胡文進站在山嶺上的一座瞭望塔上,笑著問道。
建業港海防隊長張甲文一怔,搖搖頭說道:“當時卻是挺僥幸的。要不是遇到揚明號,并且后來還使用神火飛鴉點燃了一艘荷蘭戰船,嚇走了另外一艘。說不定就會讓荷蘭人真的給堵在海上了!”
“呵呵……”胡文進輕笑幾聲,然后說道:“我們的大總管是吉星高照,福大命大呀!這以后呀,還真要做俺們漢洲的真命天子!”
“大統領百年之后,自然就是大總管繼承俺們的大統領之位。”張甲文說道。
“以后俺們漢洲要建國,大統領是要稱王的。”胡文進看著遠處的大海,輕輕地說道。
“那是自然。”張甲文隨口答道。
胡文進側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張甲文,心中有些不耐。
“你的腿,如今還好吧?”胡文進問道。
“都瘸了四年多了,習慣了。”張甲文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腿,笑著說道:“當年在船上,要不是你踹我一腳,說不定就讓炮彈砸到腰背要了命。說起來,俺的命,算是你救的。”
“當年呀,也是下意識地將你踹到在甲板上,俺也不知道能救你的命。”胡文進拍了拍張甲文的肩膀,“那時候呀,俺們雖然朝不保夕,但也活得自在,活得瀟灑。大家天天在一起,都像是親如兄弟一般。”
“但是,那個時候,苦呀!”張甲文說道:“在海上,劉香那賊頭,盡是刁難俺們。拼命的時候,讓俺們頂在前面,分東西的時候,又把俺們撇下。要不是大統領當年進度有據,應對得當,早就被那些海賊坑死了!”
“是呀,大統領是個有本事,也有心胸的,俺們都服他。”胡文進說道:“以后有了小統領,說不定也有他的風范。那俺們就跟著享福了!”
“呵呵……”張甲文笑了笑,輕聲說道:“說不定,大統領又生個閨女呢!”
“那……要是生個兒子呢?”胡文進看著張甲文的眼睛說道。
“……”張甲文平靜地看著胡文進,說道:“那自然也是好的,大統領就有后了呀!”
“大統領以后稱了王,他的兒子也就是俺們漢洲的太子爺了。”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胡文進想勸說他一起支持曹雄未出生的兒子,作為以后漢洲之主。
“俺……,一切服從大統領的安排。”沉默良久,張甲文低低地說道。
“大統領重感情,有時候呀,說出來的話,未必好意思收回。”胡文進幽幽地說道:“我們這些老兄弟,就要大統領一些行動和言語的支持。”
張甲文聽了,臉色變了變,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遠處的海面。
“大統領做的決定,俺一定會服從。……誰是大統領,俺就聽他的。”
“那是自然。”胡文進說道。
從瞭望塔上下來后,胡文進不由仰頭看了看上面,眉頭也皺了起來。
走了幾步,身后趕上來一人,沒有說話,默默的跟著胡文進。
“老張說,他只聽大統領的。”胡文進說道。
“呵呵……”管宗祥笑了,“漢洲何人敢不服從大統領。”
“……他不會去勸說大統領。”胡文進說道:“他是一個老實人,上面如何安排,他只會服從。”
“俺們都是老實人。”管宗祥頓了頓,然后說道:“要不然,也不會被逼到漢洲這里了。”
“老實人,也要掙命!”胡文進說道:“不僅要給自己掙命,還要給后世子孫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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