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氣氛過于安靜,沈澈打開電視,隨口閑聊道:“想不到你彈得這么好,這把吉他送你好了。”
“送我?近兩萬的吉他,真的要送我嗎?”溫曉馨驚喜道。
“八萬多的手表都送了,還差這個(gè)么?主要是你彈得確實(shí)不錯(cuò),我又不會(huì),留著沒用。”沈澈道。
“我教你啊。”溫曉馨拿過吉他,塞到沈澈懷里。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溫曉馨給他講解,并將他的手指放到琴弦上。
教了一會(huì)兒,不可避免的身子會(huì)有所觸碰,摩擦來摩擦去,沈澈覺得,她的這件真絲睡裙確實(shí)不錯(cuò),碰上去像流水一樣絲滑。
沈澈正專心學(xué)著溫曉馨教的指法,忽然感到一個(gè)微涼柔軟的吻襲來。
他的嘴唇被親了一下。
親完她就退開了。
沈澈摸摸嘴唇,道:“感覺不錯(cuò)。”
“是么,我試試。”溫曉馨說著閉上眼。
沈澈想了想,也湊過去親了一下。
“是很不錯(cuò)……”溫曉馨睜開眼,目光似水,蘊(yùn)含著一種你隨便做什么,我可能會(huì)象征性抗拒一下隨后就從了你的情緒。
沈澈低頭撥弄琴弦,這吉他練習(xí)比想象中的難。
正彈著,就看溫曉馨的手伸到他腰間,沖著他腰間的肉狠狠掐了一下。
即便是他身體被靈丹仙果增強(qiáng)過,這受不住這么用力的一掐,吸氣道:“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就掐你。”溫曉馨道。
“我可不會(huì)吃虧,我要掐回來。”沈澈說著,也伸手過去,在她纖細(xì)的腰肢那里狠狠掐了一下。
這一下,直接給溫曉馨掐哭。
“你還真的用力掐我,你是魔鬼嗎,嗚嗚……”溫曉馨感覺到錐心又火辣的疼痛,從腰間襲來。
“你先動(dòng)手的啊,不過,我沒用多少力……很疼么?”
“疼啊,比武第一次時(shí)還疼。”溫曉馨道。
“你這樣亂用類比會(huì)出事的……”沈澈給她揉揉腰間道。
溫曉馨看著沈澈,過一會(huì)兒,見他沒什么動(dòng)作,捶過來,氣道:“你踏馬還在等什么啊,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
沈澈把她抱過來,抱在懷里,她的身子很軟,真絲睡裙很滑,滑到大腿處,一片雪白。
里面好像沒穿什么。
“你一定要被才甘心么?”沈澈問。
“嗯。”溫曉馨道。
沈澈抱著她親了一會(huì)兒。
聽她在耳邊輕聲說:“你還等什么啊,又不用你負(fù)責(zé),快點(diǎn)吧哥哥。允許你從程翰一直想,但卻從沒如愿的地方。”
“只從那兒?”沈澈問。
“嗯,可以么?”溫曉馨柔情似水的看著他道。
“為什么我就可以?”沈澈不解問。
溫曉馨親過來,柔聲道:“因?yàn)槲乙埠芟矚g你,想給你,要么?”
……
海德堡位于德國南部,內(nèi)卡河從它的市中心穿過,流入后方的萊茵河河谷,并與萊茵河在西部的曼海姆交匯。這里的溫帶海洋氣候,冬季溫暖濕潤,適合游客旅游訪問。
冬日傍晚斜陽照進(jìn)這件小型豪華酒店的頂樓,客廳一片金黃色澤,與窗外的河景交相呼應(yīng),能看到高聳的尖塔的尖頂直聳云霄。
渺茫的歌聲從頂樓套房飄出,夾帶有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悅。
直到兩個(gè)小時(shí)后才漸熄。
……
沈澈抱著溫曉馨去浴室洗澡,不是因?yàn)樗卸鄫扇幔且褵o法自己行走。
她的眼角全是淚花,直到現(xiàn)在還在低語“疼”。
沈澈抱著她親了親,也柔聲道:“鑒于你表現(xiàn)的這么好,接下來幾天都給你買買買。”
溫曉馨點(diǎn)頭道:“嗯,接下來幾天,只要你想都可以。”
“回去后呢?”
溫曉馨想了想,微笑道:“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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