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神色陰冷的校服少年,低頭正做著記錄。
宿舍方向的聲響,讓他忍不住側(cè)過了頭,是個生面孔。
那面孔有些茫然,也有些新。
冀州學(xué)社就是這樣,即便不時有人死去,卻還不時有新鮮血液補充進來。
他們血鷲社團,卻從不參與其中,只是默默處理著尸體。
所以,這個新人,與他們而言,不過個行走的尸體。
也許終有一天,可以在地上看到他的臉龐,大睜的瞳孔,無法瞑目。
弱小,就是罪啊。
陰冷的少年打了個哈欠,搖搖手:“同學(xué),大早去哪?這里都是夜貓子,難得看到你一個早起的。”
那新面孔停下腳步,“你是誰?”
陰冷少年笑容也陰冷,“血鷲社團,方權(quán)。”
新面孔禮貌點了點頭,“夏紀(jì)。”
方權(quán)似乎像是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但是一時沒回想起來,再看時,那名為夏紀(jì)的新面孔已經(jīng)向著遠(yuǎn)處走去,那里似乎是圖書館的方向。
真是愚蠢啊。
且不說權(quán)限問題。
便是開放了,憑借著紙上殘存的記錄,毫無系統(tǒng)的功法,想要修習(xí)出什么名堂,簡直還是在做夢的年齡。
若是圖書館真的藏有上古時代完整的神功,那么哪里還需要現(xiàn)在統(tǒng)計處以大類計算的套路?
禽系?
自然系?
通常就這兩大類了吧?
都不過是殘存的招式,拼湊而成。
真正的強者,要么天賦絕佳,要么是在生死里摸爬滾打出來的。
至于拿著把刀就想和拿槍的那些槍械師正面對抗,整個九州學(xué)社也沒多少人吧?
“還在做夢的年紀(jì)啊。”方權(quán)感嘆道。
突然,他想起來了,自己血鷲社團剛來報道的那位小師弟...秦澤,似乎就提到過自己原本所在的鈴蘭有這樣一個叫“夏紀(jì)”的風(fēng)云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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