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福媽見阿福被抓,覺得生活沒了希望,所以就想殺了瑪麗再自殺,免得留在世上受苦。”
“嗯嗯,以福媽的性格還真干得出這事。”
“唉,可惜了心媚,多好的女人,死得真不值。”
“也別這么說,心媚是為了救瑪麗,我們外人覺得不值,她自己肯定不會這么想。”
聽著眾人的議論,朱瑪麗越哭越傷心。
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原來這個家里全都是壞人,反而只有媚姨這個外人是好人,是真正對她好的。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
以前她竟然會聽信那個惡毒奶奶的話,一次次傷媚姨的心。
此時她那顆幼小的心靈,被愧疚所充滿。
……
很快,警察到來,還是白天抓朱永福那人帶隊。
經(jīng)過法醫(yī)現(xiàn)場勘查,加上鄰居、朱瑪麗和李飛小青的證詞,案子清楚明了。
福媽因獨子犯罪被抓,對生活失去希望,意圖與親孫女一同赴死,被剛好回家的白心媚阻止。
福媽便以煙灰缸砸擊白心媚頭部致死。
白心媚為救朱瑪麗,抱住福媽的腿,朱瑪麗趁機跑出家門求救,而福媽因不慎摔倒,后腦勺撞擊茶幾邊沿致死。
李飛和小青帶著朱瑪麗,去警局錄了口供,到天亮?xí)r,警方宣布結(jié)案。
而李飛和小青則是向警方表示,朱瑪麗外出求救,剛好求到他們頭上,這是一種緣分。
所以他們愿意收養(yǎng)這個孩子,不用把她送去福利院。
這一決定獲得了所有警員的好感。
對朱瑪麗他們是十分同情的,這個孩子可以說是這場家庭倫理慘案中,最無辜的一個。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對李飛和小青家庭背景的調(diào)查,然后找來律師,辦理了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
至此,朱瑪麗成為了李飛和小青的養(yǎng)女,兩人帶著她回到了waitingbar的住處。
從此小青又多了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每天接送朱瑪麗上學(xué)。
不過朱瑪麗剛剛遭逢大變,來到一個新家庭,需要一段時間調(diào)整適應(yīng),李飛替她到學(xué)校請了半個月的假。
這半個月的功課,就由小青來教她了,也好趁機磨合關(guān)系。
……
而就在李飛和小青帶著朱瑪麗回家時,對一切毫無所覺的黃子,如常來到九龍城分區(qū)警署上班。
抓捕朱永福和喬喬,辦理福媽案的,是柴灣分區(qū)警署,是以黃子此時并不知道這些事。
他到達(dá)自己的辦公室時,便發(fā)現(xiàn)九龍城分區(qū)警署總警司,以及他的頂頭上司,接替劉海職位的警司,都在自己的辦公室內(nèi)。
除此之外,另有三名不認(rèn)識的西裝男子在此。
他詫異的看著兩人道:“陳sir,王sir,你們這是?”
兩人陰沉著臉沒說話,一名中年西裝男開口道:“你就是桑尼?”
黃子看向他,道:“是我,幾位是?”
中年西裝男道:“我是警務(wù)處刑事偵緝部高級督察黃啟法,我們懷疑你跟一宗殺妻騙保案有關(guān),請跟我們走一趟。”
黃子怔了怔,不過他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驚慌之色,瞬間就回過神來,平靜的問道:“朱永福東窗事發(fā)了?”
黃啟法雙目一凝,沉聲道:“看來你心里很有數(shù),那我們也不用再多說廢話,跟我們走吧!”
黃子嘆息著搖搖頭,道:“這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搞得我都沒得玩了。”
說完這句話,他看向黃啟法,笑道:“你們也是公事公辦,我就不為難你們了,反正你們也沒幾個月好活。”
“留著你們,正好讓你們體驗一下末日來臨前的絕望,拜拜。”
說完這番讓在場眾人莫名其妙的話,他身形一晃,竟化作一團(tuán)黃光從窗戶上飛了出去。
黃啟法與其他幾名警員大驚失色,紛紛沖到窗口向外看去,卻什么都沒看到。
總警司瞪大雙眼看向黃啟法,問道:“這是什么情況?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黃啟法臉色難看的道:“這個桑尼,恐怕不是普通人類,這件事我會如實匯報上頭,到時候恐怕得請驅(qū)魔界的人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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