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說神靈把信徒當資源，我何嘗不是，我是把這個世界當做資源，而且我感嘆完，卻不能為這些人帶來改變。”
“這叫假惺惺？”
“唉……”
不管怎么說，周曄卻沒打算真的來管，他不適合，作為一個外來者，除非他有主宰層次的實力，同時擁有高維的位格，否則螳臂當車罷了。
周曄頭一次覺得憋屈。
但還必須繼續觀察下去。
接下來，他就在外城轉悠，竟然發現不少做善事的人，女士居多，周曄還看到兩個相熟的女士在小聲抱怨：
“這些獸車怎么還不取消啊，靈車明明更快速，也更干凈。”
“好臭，我們趕緊離開吧，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洗洗。”
“加點花瓣吧，銀月城的銀絲花特別好聞。”
隨著少女們的遠去，聲音逐漸消失，周曄搖頭：“又是站的太高，靈車是超凡造物，普通人哪里用得起，獸車便宜，好用，維護簡單。”
“不過靈車……還好不是諸夏，不然這名字絕對讓人吐槽。”
周曄也觀察了那些被幫助的人，他們感謝地對象是月神，那些女士聽到后反而比感謝自己更高興。
看著這些，周曄覺得很奇怪，能成為教徒，必須是深信徒，但這些女士的表現來看，和深信徒真的沒差別，但為何還停留在淺信徒層面。
還有，這個世界是以信仰來區分階級，一個人成為狂信徒之后，是不看之前的身份，直接是教會高層。
狂信徒的地位高，這是誰都知道的一點，但是為什么那些人就不會去真心的信仰一個神？哪怕是為了利益。
那些神靈的傳教典籍，周曄看了，內容非常棒，真正的去讀懂它，信仰達到深信徒完全沒問題。
而且就算不識字也沒關系，教會每天都有人講這些典籍。
周曄繼續觀察，然而這一次竟然花費一個月，才讓周曄得到一個讓他羞愧的答案：普通人努力才能活著，他們哪有時間去聽？
而那些富庶的人，從小到大就在聽這些，反而沒什么感覺。
周曄認真反思：“看來必須記住，站得高看得遠，但同樣也會忽略細節。”
“我的旅途，或許已經錯過了很多。”
“其實，我已經看過類似的說法，古文明稱之為修心。”
周曄真切的意識到，他的修煉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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