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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通電話打好,都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小時了。
霍嘉鮮到這時候才知道,剛才賀隨沒有留下陪自己,就是因為他知道霍凜會給霍嘉鮮打這個電話,所以要留足夠的空間給他們兩兄妹。
就連霍凜知道這件事,都是賀隨告訴他的。
他不舍得她再受委屈。
掛了電話,自然而然地,霍嘉鮮的心情也沒有剛才那么抑郁了。
她收拾了一下電腦桌,隨手背了個帆布包,去海底撈店和賀隨他們匯合。
海底撈店其實離著不遠,走兩條街就到了。霍嘉鮮走得也不快,慢悠悠地逛了過去,到店里的時候,都已經(jīng)快十點了。
一進店門,她遠遠地就看見tt那桌人,青春期的男孩子們出眾而醒目,聚在一起就是一道風(fēng)景。
出乎意料的,等了一天都沒見蹤跡的阿靂和史迪,竟然也赫然在列。
霍嘉鮮腳步輕盈地走了過去,笑意吟吟地打了一個招呼。
“嗨。”她在賀隨身邊坐下,“你們怎么還開始吃呢。”
明明比她早過來將近一個小時,現(xiàn)在這桌上除了熱氣滾滾的火鍋湯底在沸騰,竟然都沒人先下菜。
連平時最活躍的跳跳虎和唐葫蘆,此時都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
霍嘉鮮敏銳地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她扭頭看向一邊的史迪,平時一臉“萬事有爸爸在你們不用操心”的tt戰(zhàn)隊經(jīng)理、永遠的擦屁股之王,這時候卻也沉默著,眼睛空洞而迷茫地盯著桌上虛無的一點,一下又一下,無意識地晃著手里的酒杯。
他平時……可是從來都不喝酒的。
霍嘉鮮猶豫了一下,扭頭用目光詢問賀隨,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賀隨緊抿薄唇,正想回她,桌子對面的冥滅卻搶先開口。
“那個,嘉鮮啊。”冥滅輕咳一聲,打破了這一桌的沉寂,“是俱樂部……我們隊伍,可能遇到了一點困難。”@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一點困難”這種詞,可不像是冥滅會說的詞。
霍嘉鮮微怔,停頓了半晌才問:“什么困難呀?”
桌上再次沉寂了許久。
大概是桌子中央的湯底“噗”地一聲滾響,乍然把所有人都驚醒了。
跳跳虎低垂著頭,手里煩躁地轉(zhuǎn)著一雙筷子,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消沉。
“嘉鮮妹妹……”他頓了半天才接上后半句話,“我們……我們可能參加不了春季賽了。”
“……什么意思?”
耳朵到大腦的神經(jīng)末梢,需要一定的距離去消化這個信息。霍嘉鮮怔了半天,才開口確認(rèn):“你沒和我開玩笑?”
跳跳虎無力地?fù)u了搖頭。
他的眼睛始終看著自己的碗。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霍嘉鮮又扭頭看向賀隨,“什么意思啊隨神?什么叫參加不了春季賽了啊?春季賽不是下個月就開始了嗎,為什么我們就參加不了了啊?”
她的語氣又急又沖,一連串的問題直愣愣地拋向了身邊的賀隨。
春季賽的上場名單馬上就要遞交給pcl了,什么叫參加不了春季賽?為什么參加不了春季賽?
這可是他們今年能去參加世界賽的第一個機會啊!
賀隨一只手搭在她的椅背上,另一只手隨意把玩著手里的煙盒,被劉海擋住大半目光的眼睛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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