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劍客退了半步有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鞋印。
抬眼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你可真是調皮，學會一點皮毛，誰給你的勇氣猖狂！”
話音未落，他突兀消失在原地，眨眼出現在陳長歌的身前...
陳長歌目光一凝，提起燕十三橫檔邋遢劍客的攻擊，腳再次離地飛了出去。
“雛鷹就是雛鷹，我若折斷你的雙翅，你拿什么給我飛！”
邋遢劍客呵呵一笑，腳尖輕踏地面，跳起一腳踹高落下的陳長歌。
他接著追過去，膝撞或飛踢不斷懸空陳長歌。
哇——
陳長歌狠吐大口鮮血，臉頰紅腫大片，腹部更是一凹再凹。
豈是一個慘字能形容。
邋遢劍客持續抨擊陳長歌，竟在不用技能的情況下連擊六個小時。
他臉上早已沒了血色，強烈的痛感成了麻木，整個人猶如風中燭火。
隨時會滅。
“嘭！”
待陳長歌落到邋遢劍客胸前的位置時，邋遢劍客彎起一腳踹飛他。
他貼著地面滑飛百米，停下后一動不動，生死未知...
“站起來！你引起為傲的意志這么不堪一擊嗎？”
邋遢劍客譏笑道，“就憑你也配擁有劍神神格，你這是想要讓誰笑？”
陳長歌仍沒有聲響，像被數百次的失敗沖垮了再站起來的斗志。
“朽木不可雕也，你還是回家吃奶去吧！”邋遢劍客轉身往回走。
這結果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在所有的陪練當中算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遇見過的幾萬根苗子都無一經受住他的錘煉。
相比于其他陪練的肉.體打擊，他更樂于摧毀對方的戰斗意志。
陳長歌應該經歷過許多大小的打擊，以至于意志相對要堅韌一些。
但也只是堅韌。
他在劍道方面的天賦說是平庸都算在抬舉他，劍神神格選中他注定落寞。
“啊，都說不要著急咯?！?
邋遢劍客停下腳步，余光掃過身后搖搖欲墜站起來的陳長歌。
他咧開溢血的嘴角，眼睛明亮道：“你看下自己站在哪里?！?
邋遢劍客下意識看向地面，眼眶立馬一張。
自己...
主動出擊了...
他之前都是在一個小范圍內擊飛從各個角度攻來的陳長歌。
沒有移出過半分。
現在卻被陳長歌逼的主動出擊。
他！
真的朽木不可雕也嗎？
“再來！”
陳長歌眸光閃爍，緊握燕十三掠殺而去。
“你再來幾遍都是一樣的結果！”邋遢劍客五指緊握之際轟向陳長歌。
同時。
他也一拳轟出。
兩人頃刻碰撞，一股勁氣從中迸發翻卷。
邋遢劍客眼光一閃，挪動左腳，反身一手肘直擊陳長歌臉龐。
然而他也是反身肘擊...
兩人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接連十幾招都是相同的出招。
空間內碰撞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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