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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我會等你（2 / 3）

——看著我就夠了，只看著我。

他們之間聚少離多，郁涵現(xiàn)在的能力也有限，這讓他有一種無力感，想要與之并肩，可現(xiàn)在遠(yuǎn)遠(yuǎn)不夠。

薄妄單純發(fā)問：“你要管我？”

郁涵悶悶答道：“……管。”

薄妄笑了聲，屈指彈了下郁涵的額頭，“我之前說過，舍不得讓你追。”

“……嗯。”郁涵記得這句話。

薄妄：“好好學(xué)習(xí)，我會等你。”

追不上，我就等你，等你追上來，不要著急。

后半句話，薄妄沒有說出來，郁涵卻聽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薄妄什么都知道，知道他的不安，知道他的害怕，也知道無形的距離在他們兩人之間無法用只言片語的安慰消除，所以他說，他會等他。

一種無言的情緒充斥著郁涵的胸膛，那般滾燙炙熱，滿的像是要溢出來，郁涵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最后也沒有說出口，他在薄妄溫暖的懷抱中，像被陽光驅(qū)散了一切陰暗處。

郁涵不愛哭，性子也偏執(zhí)堅韌，有時寧愿身上傷口潰爛，也不想和別人求助，可在薄妄面前，他卻變得越來越軟弱，連同心態(tài)，也漸漸變得童稚。

像找到了避風(fēng)港的野貓，有了家，就不再是野貓了。

“……謝謝你，學(xué)長。”

＊

一年又一年，郁涵將要畢業(yè)之際，沒日沒夜的扎在題海，他想考a大，不能說全然沒有薄妄的因素在其中，但也有他自己的考量。

他想要去更好的地方，成為更好的自己，足以和薄妄相配。

學(xué)校在高考前放了三天假，薄妄在他臨近高考時就經(jīng)常兩頭跑，這天夜里凌晨一點多，郁涵還在復(fù)習(xí)，薄妄過去關(guān)了臺燈，郁涵才察覺到他走了過來。

“別做題了，睡覺去，學(xué)校給你放三天假就是讓你休息的，養(yǎng)足精神上考場。”

郁涵手腕酸痛，他放下筆，雙手環(huán)過薄妄的腰，靠在他腹部。

好一會兒，他說：“我有點緊張。”

一向在考試方面穩(wěn)得住的郁涵說，他緊張。

薄妄摸著他的臉，猶如紈绔調(diào)戲良家婦女，“瞧瞧這小臉蛋，都瘦沒了——陪陪我睡覺唄，沒你我哪睡得著啊。”

郁涵的臉蛋蹭了蹭他的腰。

“嘶……”薄妄倒吸一口氣，“別亂動，不然我可不保證等會能不能安心睡覺。”

郁涵仰起頭，眸子亮亮的，似是房間里的燈照在了他的眼睛里，又像是他本身眸子中透出來的光。

“學(xué)長，我們做吧。”

“嗯？”薄妄輕挑眉梢。

郁涵：“我們很久沒做了，你不想嗎？”

上一次還是今年的春節(jié)時刻，郁涵高三下學(xué)期開學(xué)了后，薄妄就很少動他了，算起來兩人做過的次數(shù)，其實也不多，屈指可數(shù)。

薄妄捏了捏他的臉，沒捏起來多少肉，“再撩我，等你高考完有得受的，睡覺去。”

郁涵聽他這拒絕的意思，表情明顯失望。

高考身體狀況當(dāng)屬最重要的，薄妄可不希望郁涵太累亦或者發(fā)燒之類的精神不濟(jì)——不過他著實沒想到郁涵會提出來。

一臉天真的表情還真是讓人升起破壞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