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遇微微愣了一下，而后笑著說道：“我也是。”
而后，兩個人來了個綿長而又溫柔的吻。
從那之后，吾罄就覺得每天清晨能從秦遇的懷里醒來，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幸福了。
可惜好景不長，那年冬天，秦遇得了很嚴重的風寒。
這個時候的西醫并不發達，大多數情況下用的還是中醫，但是中醫的話找了許多位大夫，都沒能把秦遇的風寒治好。
吾罄下意識覺得這恐怕不是風寒，但是他又不懂醫術，只能干著急。
幾天后，下起了鵝毛大雪，天氣更冷了。
吾罄坐在秦遇的床邊，他看著秦遇蒼白的臉，時不時劇烈咳嗽一番，仿佛要把自己的整個心肺都給咳出似得。
吾罄輕輕握住他的手，而后再腦袋里跟賤賤說話。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我真的不想看他這么痛苦下去了。”吾罄急切地問道。
賤賤說道：“年輕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是要承擔代價的。你想讓他健康下去，那么就必須把你身體的一部分給我。”
吾罄一愣：“你想要什么？”
賤賤沉默了一會兒：“這的看你愿意給我什么啊！”
吾罄無奈地說道：“我什么都可以給你，除了我的命。”
賤賤忽然笑了起來：“那徐立山呢？”
“這個……不行！”吾罄懊惱地說道。
“那你剛剛還說什么都愿意給我？”賤賤冷哼一聲道。
吾罄說道：“我是說我身體的一部分，可以給你。”
“那如果我要你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呢？”賤賤的聲音十分機械化，這個時候，他之前所有擬人化的情緒都消失不見，就像是個沒有任何感情的程序似得。
“可以。”吾罄低聲回道，語氣里沒有一絲遲疑。
聞言，賤賤沉默了片刻，“好，明天秦遇的病會慢慢好起來，而你的右眼和左耳會慢慢不屬于你。”
吾罄點點頭：“好，謝謝你……賤賤。”
賤賤似乎有點不理解吾罄為什么要說謝謝：“你說這個干嗎？我又不是幫你，你付出的也有代價啊。”
吾罄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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