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呂建斌瘋狂吞咽口水的聲音。
“我……我……你……別過來!”
呂建斌見吳庸收拾完他的手下,正一臉殺氣的向他走來,嘴巴支支吾吾半天,大腿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真的是被嚇到了。
這輩子長這么大,呂建斌還是頭一次碰到這么殘暴的家伙。
二十幾個大漢啊。
都是身經百戰的打手,經歷過無數拆遷群毆。
這才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全都給廢了。
而吳庸一根汗毛都沒傷到。
最可怕的是那些開山刀,裂的裂、斷的斷,那可都是精鋼打造的家伙。
吳庸什么都沒用,徒手就弄成了那副德行。
此刻呂建斌的心里只有兩個念頭,一是,這貨還是人嗎?二是,媽的趕緊跑啊!
duang。
胡亂想著,呂建斌一個沒招呼,在樓梯上一下踩空,向下倒栽下去。
砰砰砰。
狼狽的連滾幾下,呂建斌滾到了樓道轉角。
他爬起來的第一件事,不是檢查身上的傷,而是朝著樓下撒腿便跑。
可還沒跑兩步,他突然見鬼一樣停住了。
“跑啊,繼續跑啊。”
吳庸不知何時,擋到他的去路前,殺氣凜凜的說道。
“我……”
呂建斌的雙腿直哆嗦。
他顫顫巍巍的說道:“誤會……一切都是個誤會……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
吳庸冷笑:“現在是誤會了?你剛剛不是還揚言要弄死我?”
呂建斌嚇破了膽,啪啪接連抽自己耳光:“是我不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
他下手足夠狠,不一會兒抽的半邊臉都腫了。
吳庸卻依舊冷冷的看著他:“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是什么?”
呂建斌茫然的搖搖頭。
吳庸寒聲道:“我最恨的就是別人侮辱我的親人,尤其是我的母親。我原本只想給你個教訓,但你自己非要作死!”
說罷,吳庸眸子一懔。
咻。
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劃過空氣,沒入呂建斌的脖子。
呂建斌陡然瞪大雙眸。
片刻之后,直挺挺的向后栽倒下去。
正所謂宗師如龍。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所以武道界有句話,叫做宗師不可辱。
秦晚晴是吳庸的母親,呂建斌膽敢侮辱吳庸的母親,已經觸犯了吳庸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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