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婚禮淚如雨下,你在這說干得漂亮。
你不單身誰單身?
徐北侯府的地形她太熟悉了,避開眾人眼光,運起輕功,飛檐走壁,悄無聲息的步入書房。
原主從小習武,武功底子很好,就是這么多年虧了身子,久病纏身,倒真成了病美人。
書房中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外面鑼鼓喧天,歡聲笑語。
房內靜到只剩下了她的腳步聲,走到桌案面前,停下,環視著四周。
書房清冷簡約,地方很大,古畫名跡,孤本山水,天下珍品,涉獵良多。
孟棠安看得出來,謝洵愛這天下,也有野心,定能護好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她在書房中轉了兩圈,也沒找到什么密室機關,懶洋洋的靠在桌案旁,手指曲起敲了兩下,清清嗓子,冷淡道:“行了,退下吧。”
模仿著謝洵說話的語調神情,玩了兩句,自己先笑了,低頭翻找著桌案上的文本,掃過那張梨花木桌面,窗外的陽光正好招進來,跳躍著斑駁,不知想到什么,微微移開目光。
他們曾在這一方桌案抵死纏綿,耳鬢廝磨,眼角的淚,分不清是愛還是欲。
書房被翻找的凌亂,孟棠安最后還是找到了林正源所說的軍事名單,看著上面一個個名字,職位或大或小,都是謝洵的心腹。
林正源要么策反,要么除掉,斬斷謝洵的羽翼,對他們有很多好處。
看完之后,她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將名單收了起來,走至書房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回頭看去。
這間書房孟棠安住在侯府的三個月,來過無數次。
旁人都需要通傳,可她一次也沒有被攔在外面,永遠自由進出,隨心所欲。
從桌案側目,向窗外看去,是一片筆直青綠的竹林,在今年陽春的時候,栽種了大片桃樹,待到明年就可以開花。
只因為孟棠安覺得書房外景色太過單調。
謝洵當時嗤笑,捏著她的臉問她:“到底是誰的書房啊?”
過一天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書房外的桃花樹苗。
你說謝洵啊。
永遠口是心非。
他這樣要吃虧的。
所以孟棠安在離開的前幾天認真教過他,告訴他怎么做才對。
要直接一點,要大大方方,表明愛意。
以后遇到心愛的姑娘,就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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