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我們是一家人呀。”姜兮兮說。

“那么，兮兮，你什么時候，我把四年前，留在家里的曲譜本，歌詞本，還有我和小姑學調香的調香手札，都還給我呢？”

“……”

姜兮兮的臉色明顯一僵，然而她很快，就把心頭恐慌的情緒，給收斂起來。

她有什么好慌的，她可以一點都不怕，姜歲歲對她的挑釁。

“歲歲，我沒想到，你還記掛著那些東西。

你以前用的那些書呀，筆記呀，都在海城，我們一家搬到京城了，那些東西，都沒搬過來。

啊，對了！”

姜兮兮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的聲音越發柔了，像一條蛇，吐出猩紅的信子。

“下個月十五號，是小姑的忌日，爺爺奶奶讓我和爸媽都回海城去，給小姑掃墓。

歲歲，你有時間嗎？我只是希望，我們一家人能夠團圓。”

周圍的學生都在興致勃勃的，觀望著姜歲歲與姜兮兮之間的八卦。

原來姜兮兮高中時就給寧澈寫曲了，姜歲歲這次寫的曲子，被寧澈選中，也沒什么可驕傲的。

而且從姜兮兮的話里，可以聽出來，姜歲歲像個野孩子似的，成天在外頭鬼混，不管家里頭，怎么勸姜歲歲，她都不肯回去。

學校里有不少人知道，姜兮兮只是姜家的養女，姜歲歲才是姜家親生的女兒。

可作為親生女兒，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見，姜歲歲也太冷血無情了。

“下月十五，海城，好，我會去給小姑掃墓的。”

聽到姜歲歲答應了，姜兮兮臉上的笑容，越發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