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三口的幸福早晨。
也讓卓景寧一時間怔住了。
這一幕,也是他曾經幻想過的。
好一會兒,卓景寧才回過神來,他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一句話不說。
大概兩三分鐘后,卓景寧才對司機道:“走吧。”
“不過去說兩句?”司機是一名中年大叔,作為過來人,他這會兒以為自己看明白了,便建議道。
“她過得好,就夠了。”卓景寧沖著司機露出一個笑容,“麻煩送我去機場,我趕飛機。”
“那是你前女友吧?別太難受。”司機遞給他一包紙巾,卓景寧拒絕,說了聲謝謝,然后閉上了眼,其實他一點也不傷心。
有的,只有內心深處的無端怨念在消散的喜悅。
心有余燼,方棄終哀。
卓景寧不懂什么是佛,但他此時已經想明白了這一句話。用手機當鏡子,他看到自己臉上那仿佛胎記一般的鬼手印,已經消失不見了。
余燼!
他已經修成了余燼心境。
不具神通。
不存偉力。
不能強身。
但這一刻的卓景寧,卻有一種自己“完全復活”的喜悅。那種孤魂野鬼的思維模式,就像是無盡黑暗中出現了一團篝火,火不大,也不明亮,但很溫暖。
……
卓景寧從房間里出去,此時,白甲在這兒的院子里張燈結彩,一片喜慶的紅色。昨晚上,李婉淑會和白甲分房睡,最大的一點便是這一副要成親的樣子,白甲說是他屬下成親,借用他這地方,但聰明如李婉淑,又怎么會輕易相信?
卓景寧沒有試著插手。
不過,他想置身事外,好等待他想要那個時機到來,白甲卻主動找到了他,并把那個時機送到了他面前。
“二弟,我父親待你如何?”這是白甲找到卓景寧,揮退左右后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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