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二爺也是人,而且也是男人!
這個時代竟是出怪人,關羽也是人妻控就不說了,自己老板曹操不但喜歡別人的女人,還喜歡別人的男人!像這關羽就備受他欣賞,現在趙云沒受重用就是因為他還沒在劉備麾下長坂坡殺的曹軍哭爹喊娘,還曾經叨咕過生子當如孫仲謀!不知道聽這話曹丕是如何做想的。
不過給曹總這個霸道總裁打工,他要撩漢,王厚也只能幫著他撩,誰讓拿人家工資呢!
送走了關羽之后,放下手頭的事物,帶著趙云王從戈兩大金牌打手,王厚氣勢洶洶就奔出了營,踏上了這強搶人妻的道路。
拜王厚所賜,一場毀滅性的大戰過后,下邳城到處都是一副火災之后的殘破景象,殘血回學熏得漆黑,亭臺樓閣燒的半塌,街道上大門大戶的院墻也是一塊塊煤炭砸落焚燒的痕跡,還有被燒死,熏死的下邳平民倒斃在道邊,此時已經被凍得梆硬,可忙著分贓的曹軍,被攆出城的呂軍都沒人來處理善后這一切。
寧為太平犬,莫為亂世人!這景象倒是倒了個淋漓盡致。
秦宜祿官職校尉,家宅倒是不算小,不過此時也是凌亂不堪,大門竟然被回回炮投進來的巨大煤塊砸了個窟窿,破碎的邊緣還有燒過的痕跡,半掩在那里,本來白色的院墻也是黑一塊白一塊,跟個斑點狗那樣。不過到了這門后,一路上氣鼓鼓跟個惡霸那樣的王厚,反倒是慫了,頗有些氣弱的背著手在門口轉了一個又一個圈子,沒招,這惡人不是沒做過,搶人老婆卻是第一回。
直轉的趙云腦袋都直暈了,這才又是拿不定主義的轉過頭來。
“老趙,你說我一會進去,是先申明大義,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勸那秦宜祿把老婆獻出來,不愿意再一根繩子綁走,還是上來直接一捆麻繩就把那杜氏帶走?”
“你說這關羽怎么就這么變態,就喜好別人的老婆呢!”
都強搶人老婆了,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況且關羽變態,您老不變態嗎?和曹使君天天繩索小皮鞭的,這還帶著繩子來的,五十步笑百步啊!
眼看著王厚這一臉糾結,帥臉重重抽搐了半天,趙云這才無語的說道:“既然是丞相吩咐,那就是理法了,主公可進宅直接提人!敢反抗者,殺之!”
這真叫不講道理了,可這也是漢末最大的道理,拳頭就是道理!聽他一說,王厚臉色一橫,推開前面尚且等他命令的部曲,自己上去咣當一腳就踹在了半掩著的大門上。
“錦衣衛辦差!閑人退……,哎呦我去~”
重重一聲悶響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著崴了的腳腕子,疼的齜牙咧嘴的王厚悲催的對著左右看傻了的部曲叫嚷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把門砸開!”
這主公的智商,沒得救了!又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矛桿子倒過來,趙云對著那半掩的秦府大門也是重重的一懟,咣當一聲,矛尾的小尖直接把木門給扎了個窟窿,卡在了后頭堵的石頭縫里,在他眼色下,幾個部曲到他身邊,一起吐氣開聲,只聽咣當一聲,厚厚一層堵門的假山石被掘倒在了地上,再推門,那扇倒了一半的大門是終于被推開,里面一片狼藉的前廳小花園展露了出來。
誰能想到這破門后面還藏了百十斤的石頭,一瘸一拐的王厚齜牙咧嘴的在王從戈攙扶下進了,這功夫,門內的秦府人也驚動起來,一個顫巍巍的老頭子先跑了出來,可看著王厚那“滿面猙獰”的模樣,他嚇得愣是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還好,這發愣的功夫,又是一聲悅耳而中氣十足的女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此乃魯南校尉秦府,何人闖吾府上?”
人隨聲至,塌了小半的前廳門臉中,一個女人是提著群角急促的走了出來。看的剛想囂張的來個自報家門的王厚禁不住一愣。
這女人穿的并不艷麗,那種大漢朝最普通的土黃色土布荊裙而已,頭發也僅僅簡單的盤在腦后,沒戴什么首飾,不過這女人的臉真是標致亮麗,長得皮膚白暫,明眸皓齒,一雙水汪汪的杏核眼氣勢洶洶下卻藏著些許恐慌,精巧的小鼻子隨著緊張輕微的呼顫著,一張櫻桃小口則是嚴厲的喝問著自己。
而且說是人妻,王厚印象還以為是三四十歲的熟女,可實際上這妞看歲數絕對才剛剛二十出頭,甚至放在后世可能大學都沒畢業的那種。
這妞兒這長相,放在后世絕對是標準的網紅臉,而且漢末可沒有整容美顏加化妝什么的,純天然的網紅美女更是珍貴無比,難怪關二爺一面之后念念不忘。
不過王厚也算見識過過大場面的,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各種明星網紅網上見多了,就算平日里,她這么漂亮的也見過,僅僅一愣之后,他就回過神來。借著腳腕疼的齜牙咧嘴的痛楚,王厚故意一張臉拉的老長,陰沉的喝道。
“本官乃丞相府屬戶曹王厚,汝老公秦宜祿從呂賊,罪大惡極,本官奉丞相之命查抄汝府!識相的就乖乖跟本官走,否則本官一聲令下將你拿下,到時候受這繩縛之苦可休怪本官心狠!”
還以為得遭遇多大的抵抗呢!歪著個肩膀頭子,腦袋瓜子晃悠著,王厚故意裝成一副窮兇極惡模樣,還晃悠著手里的大麻繩子,就差沒在太陽穴貼個狗皮膏藥來彰顯自己壞人身份了!
誰知道聽著他一番話,這秦宜祿的老婆杜氏僅僅是沉默了片刻,旋即又是平靜的微微一蹲禮。
“可容妾身帶上親子秦朗?”
這便宜撿得大了,搶人老婆還直接帶個兒子!反正關羽也沒說不要,被這輕松回應弄得也是愣了下的王厚反應過來之后,干脆不耐煩的揮了揮巴掌:“快去快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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