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喬箐揚眉，“你不是不要讓我留在這里嗎？”
“那是一周前。”
喬箐不太明白。
“總之，現在你走不了了。”
“程凱之……”
“留在南城，嫁給燕四爺。”程凱之的口吻，顯得冷漠得很。
“……”什么？！
“我說過，沈家不只是一個沈茗薇，沈茗薇死了，就會有下一個人去代替。現在，沈茗薇不能嫁給燕四爺，就由你來嫁給他。”程凱之一字一頓。
“憑什么？”喬箐眼眸一冷，臉色很不好，“沈家沒有了沈茗薇，那是沈家的事情，沈家想要再培養一個沈茗薇，那也是培養沈家的人，憑什么讓我去代替！”
“沒有憑什么！”程凱之根本不給喬箐任何解釋。
“如果我拒絕呢？！”喬箐陰冷的問道。
“不能拒絕。”程凱之不容置喙的口吻，冷冷的說道，“這是命令。”
喬箐拿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
說到底。
她也不過就是程凱之手下的職業殺手之一。
他命令她做什么。
她就只能做什么。
無條件服從。
她咬唇，沒有回答。
“在任務沒有完成之前，不能回來。”程凱之補充。
冷漠的說完，準備掛斷電話。
“你還是讓我色誘了。”喬箐一字一頓。
曾經他說過，他不會讓她做這種事情。
那邊似乎沉默了好幾秒。
他說，“喬箐，這是你自己選擇的。”
喬箐冷笑。
是。
所有都是她自己選擇。
她的出生，她的遭遇，她現在經歷的一切。
她說，“是。”
程凱之的命令，從來都沒人敢反抗。
她也是。
她的答應，讓程凱之似乎沉默了好久。
好久。
好久，那邊掛斷了電話。
喬箐也把放下了手機。
她看著面前的一群人，緩緩，低頭對著喬治說道，“我們走不了了。”
喬治皺著小眉頭。
明朗也很詫異。
喬箐說，“程凱之讓我們留下來。抱歉，讓你失望了。”
喬治揚著小臉蛋看著她，沒有回答。
“明朗，暫時還得留在南城。”喬箐對著明朗說道。
明朗倒是無所謂。
反正執行任務，哪里都是執行。
他點頭，表示不在意。
喬箐牽著喬治的手，走出候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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