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汐聽得興起，追問道：“那提出制作需求的是孔維成嗎？”
事實上還真不是，當時會制作頸圈是東州大學進行野生動物的研究，為了更好地檢測而研究這批質量高精尖的頸圈，“換句話說，這批頸圈本來就不是給人帶的。”蔣漫云的話像是在罵人，顧云汐嗷嗚一聲，蔣漫云輕笑逗道，“就專門給你這種小腦斧帶的。”
顧云汐長長地嘆口氣，“這么說來，孔維成的線索又斷了。”
“你怎么就那么堅定是孔導呢？”蔣漫云其實并不希望是孔維成所為，那是她最敬重的教授，“你如果看電視或者關注過網絡，你都會發現，孔導在全國人民心里是多么德高望重的長輩……”
“知道又怎么樣？”顧云汐撇撇嘴，“他想著往我腦袋里植入芯片，還什么狗屁德高望重。”
顧云汐突然爆臟話，蔣漫云無奈地擰擰她的臉，“好好說話。”
“就不。”
“你的老師沒教你……”蔣漫云想起什么，轉而說：“沒人教你，我這個教授好好地教教你這個不乖的學生。”
顧云汐連忙爬走，她最近發現蔣漫云精力太旺盛，整天不干正事，光琢磨她了，“我說真的，蔣教授，我沒讀過書，以后層你的課，讓我過過癮可以嗎？”蔣漫云抱起她，琴她的臉頰，“你乖乖的，都可以。”蔣漫云就喜歡邊說話邊琴顧云汐。
“哎呀，你不要老琴我嘛。”顧云汐宏著臉地擋開，“我資料還沒看完呢。”
其實，資料也沒什么可以看的了，蔣漫云派人已經查完了，“不過，我覺得還是奇怪，這批頸圈為什么最終會帶到人的身上？”孔維成怎么拿到的頸圈？顧云汐眨眨大眼睛，繼續問：“我們為什么會成為試驗品呢？”顧云汐像是在自言自語，“如果說那兩個小孩做實驗之前就死了，根本就沒必要帶頸圈，那如果說先帶了頸圈之后才死亡的，為什么會死亡？”
顧云汐突然變身十萬個為什么，不過問得確實都是關鍵，蔣漫云凝重道：“你想的沒錯，或許那兩個小孩跟你一樣被做了某種實驗，但她們的身體不能適應，最后死了。”
一切都是猜測，顧云汐想得也傷神，“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看孔維成的自傳了。”顧云汐將孔維成在書里描寫的關于雙重屬性的內容說給蔣漫云聽，蔣漫云狐疑道：“不可能吧，我有孔導的自傳，沒有那段文字啊。”
兩人打賭，回國后蔣漫云翻出孔維成的自傳，顧云汐翻來翻去沒翻到，她想去圖書館借那本書，卻被告知：書已經回收了。
“你看看，肯定有貓膩！”顧云汐信誓旦旦，蔣漫云都覺得她越來越疑神疑鬼的了。
所有的進展好像一下子就卡殼了，顧云汐晚上躺在大床上犯愁，實驗室的秘密沒揭曉，她的記憶也沒找到，人生真的是太灰暗了。
門開了，蔣漫云裹著浴袍回來，顧云汐一看這架勢就就知道今晚注定不消停。
我太難了，顧云汐跟系統哭訴，我只是想好好干事，為什么有人天天想淦她？
折騰累了，也沒力氣想了，顧云汐睡得很沉，蔣漫云清理之后抱著顧云汐也躺下了。
翌日，孔維成特意來實驗室探望顧云汐，顧云汐撇嘴，其實就是想看看植入的芯片吧？
耳后的位置，不仔細看不容易注意到，孔維成親眼看見顧云汐腦袋上裹著紗布也不放心。
直到蔣漫云答應，她會帶顧云汐去人民醫院換藥。顧云汐在蔣漫云的陪同下去人民醫院換藥，朱教授琴自接待，小琳本來要過來打下手，蔣漫云拉住她，笑意很淡，“不好意思，不用你幫忙。”蔣漫云關上門，換藥室里就她們三人。
朱教授撕開紗布愣了愣，蔣漫云靠在桌邊，臉色肅然，“師母，待會咱們聊聊？”
朱教授沒做聲，默默地換了新紗布寫上日期，蔣漫云推了一把顧云汐，“你先出去。”
顧云汐出門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們，蔣漫云反鎖上門，“朱教授，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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