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漾。”
陳蘭的聲音出現在了男廁所門口，顧漾抬頭看著霍城衍，想說話，但是不敢說，就這么看著他。
霍城衍把顧漾塞進了隔間，自己走到了水池旁。
陳蘭走了進來。
霍城衍冷眼回頭看著她：“擅闖男廁所，你想干什么？”
陳蘭的臉色瞬間煞白，后退了兩步，霍城衍是誰，她還是認得的。
“抱歉，霍總，就是……找個人。”
“不感興趣，滾。”霍城衍慢條斯理地洗著手，“需要我叫人把你拖出去嗎？”
“不用，抱歉霍總。”陳蘭轉身就跑。
顧漾站在角落，身體依舊在微微顫抖。
聽著陳蘭剛才的聲音，她稍微冷靜了一點，回想起自己剛才干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怕是完了。
惹了霍城衍，霍城衍不和自己計較，因為自己不配，他也懶得搞自己。
但是，那個楊總還有孫導，以及陳蘭，看著就是小人，她覺得自己距離被搞死不遠。
霍城衍走到顧漾面前，看著臉色蒼白，還微微顫抖的她。
“人走了。”
顧漾抬頭看著霍城衍：“謝謝霍總，您是個好人。”
霍城衍瞇了瞇眼睛：“不是挺怕我嗎？”
“但您還是個好人。”顧漾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霍城衍鞠了一躬。
“出去吧。”霍城衍又看了眼顧漾，“我讓助理再送一套衣服過來，你換一身，然后讓他帶你出去。”
顧漾愣了一下抬起頭看著霍城衍，她還在愁自己出了廁所之后怎么辦，沒想到霍城衍居然幫自己考慮到了。
“謝謝霍總。”顧漾又想哭了，吸了吸鼻子。
顧漾去了女廁所，聽到霍城衍在外面打電話。
“準備一身大概一米六左右的女生穿的衣服，不需要太隆重，還有一雙平底鞋，顧漾，你穿多大的？”
“三十五。”顧漾說道。
“三十五。”霍城衍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韓林的表情有些懵逼，把手機從耳朵邊上拿下來看了一眼。
確實是霍總沒錯啊。
難道是在做夢？
但是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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