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叔可以先幫顧漾把公司合約的事情解決了,她應該是想要解約的,但是沒有錢。”
“哼,提到錢,老子更氣了，那群不要臉的吸血鬼。”顧盛國冷笑了一聲，“那就先麻煩你了，城衍。”
“沒事,那六點半可以嗎？”霍城衍突然發覺顧漾和顧盛國某些方面還是挺像的。
顧盛國提到顧漾，聲音都柔和了幾分：“可以,都可以，飯店就看漾漾喜歡吃什么。”
他覺得,現在這個時間點都可以。
“好。”霍城衍和顧盛國掛了電話，給顧漾那邊打電話，發現一打過去對方就掛了。
一分鐘之后，對方又打了過來。
“霍總？怎么了？”顧漾的聲音中哭腔很明顯,努力鎮定地和他說話。
“晚上六點鐘，我帶你去個地方。”
“啊？”顧漾有些不明所以，“霍總,我現在爛事纏身。”
顧漾覺得有些煩躁，自己都這樣了,還要被強行拽出去。
“是一件好事。”霍城衍說道。
顧漾沉默了幾秒，隨后自嘲地笑了一聲：“霍總，我現在哪來什么好事。”
“六點,我去接你，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霍總你定吧，符合你身份的飯店，我都沒怎么去過。”顧漾揉了揉太陽穴。
“看你，不看我。”
“普通的飯店我也沒怎么去過，我不挑，什么都吃。”
這次輪到霍城衍沉默了三秒，想起上次那張調查問卷，“不吃的食物”她貌似寫了一堆東西，這叫不挑？
“好。”
顧漾并不是很想去，也沒什么太大的興趣，導致她晚上也就隨便捯飭了一下自己，反正把妝哭花了的丑樣子，霍城衍都看過了，素顏更加沒什么要緊的了，而且，她素顏也不難看，就是有些憔悴。
上了車，霍城衍上下打量了一眼顧漾。
“抱歉，霍總，我今天真的沒有什么心情打扮。”
“嗯，我理解。”霍城衍點了點頭，“你打人的那段監控錄像已經拿到了。”
顧漾愣了一下：“我做了什么？”
“你不記得了？”
顧漾點了點頭：“不瞞你說，我失憶了，上次出車禍之后就失去了前兩年的全部記憶。”
“怪不得。”霍城衍敲了敲手上的平板，“所以，你去醫院看過腦子了嗎？”
顧漾：……
雖然這人可能真的是正常的提問，但是怎么聽著就是像是在罵人呢，好氣啊。
顧漾翻了個白眼：“查過了沒什么大事情，但是能不能恢復暫時還不知道，所以，霍總，我們之前，到底有什么仇？”
霍城衍手上的動作一頓，掃了眼顧漾，嘴角微動：“呵呵。”
“算了，您還是別說了。”顧漾偏頭看向了窗外。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確實沒有必要再弄得尷尬。
已經是hard模式了。
窗外的車比剛才更少了一些，她住的地方本來就已經夠偏僻的了，現在這地方……更加偏僻，也不知道這要去哪里。
想到剛才霍城衍嘴角那似笑非笑的笑容，顧漾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霍城衍，有點慌。
周圍的車越來越少，不過顧漾也大概認出了這里，這貌似是a市邊邊腳上的度假區，她已經可以看到遠處連綿的山脈，因為不是什么度假的時間，所以這邊的人還挺少。
“霍總，來這邊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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